老头嘟嘟囔囔说完又转身去找记者诉说自己的生平事迹去了。
而金佳佳此时也已经明白过来,原来【鹦歌果】是种名字带果的动物,而不是果子。
她已经因为名字产生过误解,在没见到实物之前,她都不敢断定鹦歌果是不是一只鸟了。
不过【鹦歌果】不是果子而是动物这条消息她要怎么传达给白深生呢?
等到下午下班后,白深生也收了画具回到报社,手里还提了两份晚餐。
吃饱喝足,白深生就等着看金佳佳要怎么给他传达她下午打探的消息。
金佳佳拿着笔,试探的画了一只鸟,结果她自己都觉得她画的更像是长了翅膀的老鼠。
也幸亏金佳佳现在听不懂母语了,所以她也没听懂白深生脱口而出的“蝙蝠?”两个字。
画技不行,只能另辟蹊径。
金佳佳先写了一个不等式的符号,又在符号两边各画一个果子。
至少果子她还是画的比较像的。
白深生看着画纸上金佳佳画的[果子≠果子],又联想刚才金佳佳第一次画的那只疑似蝙蝠的东西,思索两秒后开口问。
“你是说【鹦歌果】不是果子,是鸟?”
不愧是白深生,金佳佳激动的点头,虽然她也不确定【鹦歌果】是不是鸟,至少不是果子这条线索她交代清楚了。
“那你知道在哪里找【鹦歌果】吗?”
感觉画技得到了肯定而大受鼓舞的金佳佳拿笔又花了一个糟糕透顶的老头和一条乌漆麻黑的马路。
白深生看着纸上像个通缉犯一样的面目狰狞的画像,和那条幸亏画了斑马线和交通线才能勉强认出的马路陷入了沉思。
金佳佳是想说【鹦歌果】在一个越狱的通缉犯身上吗?
可是通缉犯逃亡路上为什么要带十只鸟?方便给警察随时定位他吗?这很不符合逻辑,所以自己这是想错了吧。
白深生看着金佳佳糟糕的画技,忍不住长叹一口气。真是太难了。
金佳佳看白深生想不明白,急了。于是又在马路边上画了一栋房子,房子边上十个圈圈代表【鹦歌果】。
白深生也急了,感觉脑门都在冒汗了,也没完全想明白金佳佳新画的东西要传达的是什么。
“你是说【鹦歌果】,这个人有,他就住在这里?”
金佳佳连连点头,又指着画上的老头和马路试图将两者结合。
但是白深生总是猜不到关键点上,气的金佳佳又在两者之间画了一个大大的加号。白深生灵光一闪。
“你是说这条街叫老街!对不对?”
金佳佳深深吐出一口气,她可真不容易,终于将重点传达了出来,虽然有那么点不一样。
不过“老街”和“旧街”意思差不多,就不要太较真了。
白深生也觉得这你画我猜太费劲了,于是收了写生本,动手打地铺。
今天能知道的大概也就这些了,还是早点睡觉养精蓄锐的好。
天晓得他在海边睡了两晚,现在是有多困。
好在报社报纸多,铺上厚厚的一层,睡起来可比潮湿的沙滩好太多了。
白深生倒头就睡,一夜无话。
游戏第三天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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