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男人咬着牙从床幔里探出脑袋,确定屋里只剩下他一人后,裸着身子他走到了放置衣物的桌前。
阳光,透过窗子打在他的身上,那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此时是更加明显,这吻痕从胸口蔓延至腿间,像是在提醒他,昨夜,他被爱的有多彻底……
&ldo;该死的……&rdo;他是被下了什么咒?短短的一刻钟他已经不止呆了一回,男人愤恨的甩甩头,将那身青色长袍穿到身上。青色,他的印象里只有黑色,他还从未穿过这么浅的颜色。
今天的第三次,他为那个男人发呆……
该死的他是怎么了?!
捶捶自己混混沌沌的脑袋,他决定从后窗翻出去,如果再不走就没机会了,可刚一动作,自尾椎便传来一阵钝痛,撕裂般的痛透过昨夜被那男人不止一次贯穿的地方传遍全身,疼的他咬牙切齿,他摸摸自己饱经摧残的腰,暗暗的骂了声畜生。
&ldo;我若是你,就不逃。&rdo;
他迟早有一天会被吓死!声音是从另一扇虚掩的窗后传来的,男人愤怒的回头,刚好看到发声之人推开了窗子。
&ldo;你是谁?&rdo;
&ldo;将军的影卫,将军命我在这好好&lso;陪&rso;着公子,这是二楼,公子若觉得闷想出去,暗羽建议公子从门口出去,不然,摔坏了哪暗羽都无同将军交代。&rdo;
很好,很行。男人的额头突突冒出了几道青筋,怎么这混蛋食髓知味?辱了他一次还不够,难道要一直关着他直到他玩够不成?!
一想到那张畜生无害的笑脸,他的心骤然一紧,男人抬头看着暗羽那张带着玩味的笑脸,大力的摔上了他身后的窗子。
此时,他早已将任务抛到脑后,男人坐在屋子正中的椅子上,等着那混蛋回来算总帐。
……
骆以濡回来的时候早膳已经备好摆在他寝房的桌上了。
对着桌子那端怒目圆睁的男人笑了笑,骆以濡将手里提的那个精致的酒壶放到桌上,双手托腮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ldo;用膳吧,瞪又瞪不饱,吃饱了才有力气跟我抗争那。&rdo;
他恨不得一刀剐了面前那装着可爱的男人,又瞪了小半会,眨着干涩的眼睛他决定听他的话,因为嗅着菜香他的五脏庙已经很没骨气的被收买了。
看他狼吞虎咽的样子,骆以濡淡淡的笑了,虽然这样子挺不雅的,但他至少没用绝食来反抗他。
&ldo;你不吃?还是这饭菜有毒?&rdo;男人吞下口中的菜,皱着眉头看那个从刚才就开始提着酒壶喝酒的将军,该不是他让他试毒吧?
&ldo;没吃早膳的习惯,就不饿,这菜是给你准备的,放心的吃吧,还没人敢在我将军府做手脚,&rdo;顿了顿,骆以濡扫了一眼一脸不屑的男人说:&ldo;你除外。&rdo;
虽然这将军一点都不讨人喜欢,狂妄自大还缺德的很,不过他到是没骗他,看样子他该是才上朝回来,身上还穿着官服,该怎么说呢,穿上官服的男人到还真有几分将军的架势,他不得不承认,这男人无论在什么场合什么情况下都完美到无可挑剔,可这样的男人,为什么会找上他?
想到这,男人扒饭的动作不知不觉变慢了。
&ldo;喂,你叫什么?&rdo;
&ldo;拓。&rdo;因为心里在想事情,男人想也没想就答了骆以濡提出的问题。
&ldo;姓呢?&rdo;
&ldo;没姓,我只知道我叫拓。&rdo;
&ldo;这样啊。&rdo;骆以濡点点头,仰首吞掉酒壶里最后一口酒,而后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扔到拓的手里。&ldo;这是下朝后我同御医讨的,他说这见效比较快,用过膳你把它涂涂。&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