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叔叔,我要送她回去,并且照顾她,今天不能陪您了,不过明晚我会准时过去的!”
爵的车子早已走远,然而伊佛内特夜幽深的眸子却久久没有收回。
这个女孩……这样带着淡淡奶香的气息很熟悉,为什么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他闭上眼睛,回忆着“爵少爷,这位小姐受了很重的风寒,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在入秋的夜里待了整晚,现在发着高烧。”
医生为安沫沫看过病后,向爵说明病情。
“不管怎样,我要她明天活蹦乱跳地出现在我面前。”
“明天,可是”望一眼那眼中的温怒,医生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去治。
打针、输液、下药,全用上了,谁叫他爵少爷特别吩咐了明天呢!
其实,刚刚下了飞机,爵因为没有查到旁边同坐女孩的住处而烦恼不已。
因为佣人给出的答案是“女孩名叫爱茉莉,17岁,常年在外以偷窃为生,居无定所”。
“女贼”这样的答案可不大让人开心,那一时,爵以为再也见不到安沫沫了,何曾想只过了一夜,她又这样落在了自己眼前,好像精灵一样。
看着床上熟睡的女孩,爵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哎呦!好疼啊!谁在打我屁股啊?”安沫沫大呼着醒来。
爵上前,微笑着和她四目相对,在不到十厘米的距离下,静静地望着她。
这丫头,现在打针的时候她毫无反应,害得自己白担心,这会子人早走了,她又闹起来了,想必是做噩梦了。
安沫沫愣住了,陌生的大房、陌生的床上、陌生的疼痛、陌生的男人“啊啊啊啊啊啊!”然后是一串杀猪式的叫声。
“冷静!冷静!喂!ann!是我!”爵用力把住安沫沫的双肩,按下去,大喝。
被大声的呵斥一吓,女孩稳住了,再望了望眼前的男人“诶?怎么是你?”
瞬间的冷静被更大声的愤怒声掩盖,“是你,你这个混蛋!流氓!居然毁我清白!我杀了你杀了你!”
惹了她可不是那么容易可以逃走的,安沫沫径直向爵的脖子掐去,两条腿一攀,坐在了他的胯上,直接扑去、按到,杀杀杀!绝对要人命的样子。
安沫沫诠释了一幅“老虎不发威,当是hallokitty”的景象。
“喂,我没有啊!没有啊!”不管爵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
再这样下去,恐怕自己一世英名,就被她挠死了。
眼疾手快、治其双手、爵一把拉住“别打了,我没有碰你,你是清白的!”
这句终于入耳了,啊哦!那是什么情况?安沫沫眨着大眼睛。
“那我为什么屁股疼?”安沫沫问。
“这里吗?”男人捂着她打针的位置。
“嗯就是这”,安沫沫点头。
“你整晚在野外过夜,得了风寒,发高烧了,医生刚刚给你打了退烧针。”
“哈啾哈啾哈啾……”安沫沫一阵喷嚏,随后用右手背一抹鼻子,毫无形象的继续结巴说道:“打针,是这样。就是。啊啊啊啊,你手在哪里啊!”
眼看粉嘟嘟的一团肉坐在爵的身上大喊大叫,不停摇动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