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你怎么长这么大的,本少爷就不走!”这俩人又杠上了。
“医生,把他给我赶出去!我需要静养,这只猪就是妨碍我休养的最大障碍!”安沫沫抓狂。
“谁敢动本少爷?你还真是猪人猪脑,整家医院都是我伊佛内特家的,你以为他们能把我怎样?”赤耻笑之。
“啊!大叔,你干嘛让赤进我房间,他是污染环境的载体!爵,你还不把他轰出去,一会什么灯红酒绿的小姐都来了,好好一个医院转眼变成妓院!”
“哈哈,没想到你对本少的评价还是挺高的呀,孺子可教。”人要是脸皮厚,那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受不了了,我要下楼,我要去透气!我要轮椅!”换策略,安沫沫继续。
“还用什么轮椅,本少牺牲一下,抱你去!”赤大义凛然。
看着赤那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忽忽悠悠就过来了,安沫沫慌了神,怕的大叫“不用,不用,我自己走,你不要碰我,我不要被人染上性病!”
说着,安沫沫像躲苍蝇一样,顿时从床上跳了下来,连鞋子都没来及穿,直接向门外跑去。
“死丫头,你说谁有性病?你给我站住,我就知道你腿疼是装的!”赤大吼,前面一个跑,后面一个追,杀猪场面。
无奈地,伊佛内特夜和爵相视一眼,摇了摇头,看见这一对“弱智低能儿”,头疼因为医生说需要休养,所以安沫沫干脆赖在医院不走,至少这样每天都能看见大叔。
只是一个礼拜都过去,实在装无可装,出院的时候到了,爵一早过来接安沫沫。
“其实,我觉得我还是有点头疼”,安沫沫可怜巴巴地说。
“听话,回家休息,你可以晚两天上学哦。”爵低着头,挂着淡淡地微笑对才道他胸前的安沫沫说。
“那大叔不接我出院吗?”沫沫问。
“叔叔说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处理,晚一点回庄园。”爵拍了拍女孩的肩膀,示意她放心。
听了爵的话,安沫沫耷拉下脑袋,无精打采地跟在了他身边向门口的车上走去。
回到家,虽然还是时不时地抱怨着,但是安沫沫下午还是美美地睡着了。
一觉醒来,肚子有点饿,走下楼梯,打算去厨房找点吃的,拐角处刚好碰到管家。
“爵呢?怎么到处找不见他?”安沫沫问。
“爵少爷说有些事情要去处理,看小姐睡着了没有打招呼就急匆匆地走了,赤少倒是回。”管家回答。
“这样啊”,安沫沫才不稀罕知道赤去了那里,她闷闷地吭了一声,然后去厨房拿了一块起士蛋糕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经过赤的房间时,本来想径直走过去,却被“依依呀呀”地声音勾起了好奇心。
到底是什么?赤在家吗?他不是应该去了学校吗?屋里是什么声音?
安沫沫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轻轻握着门把手,推开来。透过一个小缝,安沫沫将脑袋凑了过去,看到凌乱的衣物铺洒一地。
白色的大床上,一个男人压着一个不着一丝的女人……
女人还未退下的紫红色高跟鞋翘的很高,她微侧过头,眼睛仍然闭着,但刚好让安沫沫看到她面部那说不清楚痛苦或享受的表情。
本想马上离开,可是转念又想,以前在韩国上学的时候,班里倒是有一些女学生做过援交,谈论这些事情的时候,似乎都是十分刺激,搞得自己特别好奇,甚至还差点被拉去做援交,幸好自己意志坚定,仅仅只是好奇。不过,现在有免费的春宫真人版,如果说学习一下,将来在大叔面前卖弄一番,也未尝不可。
想着,安沫沫将头探的更加靠前,仔细观察着男人和女人的体位,眼睛狠狠地用力瞧着,每一个动作、声音都要牢牢记住。
这段时间,赤被夜狠狠的囚禁在家中,因为表现还算良好,夜就取消了对赤的禁足令。这点安沫沫早就知道了,但是她也没想到,赤才刚刚被“释放”,就这么急不可耐要找女人!
安沫沫内心鄙视了赤一番,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却越加的盯视着赤的动作,以及那个女人的表情。
房间内的赤发出低沉的吼叫。夜的禁足令让赤没办法去抗拒,不过对他这样习惯流连花丛的人来说,身边没有女人也确实是苦了,见安沫沫好了一些,叔叔也对他看管松懈了一点,就又开始从操就业……口中无力地念叨着“赤少饶命、饶命、放过我吧,真地不关我的事,放我条生路。”
两名警员回头看了一眼酒吧老板,更是心虚,他们纷纷慌乱地掏出警棍,大喊着“放下武器、不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