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哥愣愣的看向老头儿,嘴一咧,哭了起来,“中医爷爷,我是不是快…快死了?”
“别怕…”老头儿拍了拍他的背,“爷爷到时候会把你治好,我问你,现在感觉咋样了,是不是比之前好多了?”
猪哥一边哭,一边点了点头。
“那躺下睡会吧快点…”
高老头儿刚才把我给震住了,张叔说的对,高人都在民间隐藏着,只看外表,谁能想到这个干瘦邋遢,土得掉渣的老头子,居然有这种本事?
从寝室出来,老头儿点上烟锅,‘啪嗒啪嗒’吸了几口。
“大爷,我那猪哥是不是没事啦?”
“哪有那么容易哩?”老头儿说,“他被那阴灵吸走了阴气,身子里面阳火越来越旺,再过几天,他就会发烧烧死,我刚才施术只是把他的阳火给压住了…”
“那要怎么样才能彻底救他?”我问。
“要给他补阴,拔火…”
“啊!”我两手一拍,“拔火我知道,拔火罐,是吧?我在广东见过!”
老头儿被一口烟给呛到了,‘吭吭咔咔’的咳嗽,我赶紧给他捶背。
终于,老头儿止住咳,看了看我,“我真想拿烟锅子敲你
。”“怎么了?”我不解的问。
“你怎么笨的跟猪似哩?”
我脸一热,“怎么笨了?”
“那个姓张的真是你叔?”
“是啊,我父亲的结拜兄弟。”
“那怎么他那么厉害,你狗屁不会?”
“我…”
我想说,他没教过我,被老头儿给打断了。
“你啥呀你?”老头儿上下看了看我,“十五岁长你这样,基本也就废了…”
老头儿是说我个子矮,我最恨别人说我矮,火一下子上来了,气乎乎的说,“是,我是矮,但我最起码年轻干净啊,不像有的人,又老又脏又臭,恶心的别人饭都吃不下。”
老头儿又被烟给呛到了,这次我没给他捶背。
“你…咳咳…你小子还挺有脾气啊,居然敢说大爷我脏!”
我索性硬到底,“对,我就是说你脏,怎么啦?身上老泥那么厚,也不洗个澡!”
“这是大爷我的那个啥,护身软甲,怎么能洗呢?洗了就跟乌龟扒了壳一样,大爷我就废了…”
我一下子乐了,心说这老头儿真有意思,把自己比作王八。
忽然,老头儿用烟锅碰了碰我,“别吵吵了,小凉来了。”
我抬眼一看,高凉走了过来。
“凉啊,那保安咋没拦你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