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勾起唇角,佐助戏言道:&ldo;怎么,牙更尖了一些,话却不会说了。&rdo;
水月缓过神来,立马凑上前左看看又看看,原本是还想再摸一摸鉴定真伪的,但是想当然的被人一把打开了爪子。
&ldo;嘿,我就晓得你小子没那么容易死。&rdo;
水月笑得合不拢嘴。
佐助心里也有一些开心,尽管显在面上不过是口气更随意了一点:&ldo;你怎么在这里。&rdo;
说起这个,水月立马想起了正事。
&ldo;还说呢,老……我的刀被人偷走了。&rdo;
&ldo;刀被人偷走了。再不斩的刀么?&rdo;
&ldo;不是,是鲛肌。&rdo;
佐助道:&ldo;你什么时候又拿到了鲛肌。&rdo;
啊?水月搔搔脸,哥俩好的勾上佐助的脖子,道:&ldo;哎呀,你懂得,就不要管手段了。&rdo;
佐助其实也不是很在意,只是随口一问,水月那么爱刀,当初找一把斩首大刀都恨不得能把自己卖了,更何况是把鲛肌,刨地三尺他也能刨出来。
重要的是现在这把刀的下落。他道:&ldo;什么时候丢的?&rdo;
水月道:&ldo;前天吧。&rdo;
想起这件事他就生气,让人在眼皮子底下把刀拿走,这无异于削了他一个耳光,简直就是人生中的耻辱。
想偷鲛肌的人,其实并不在少数。鲛肌是把好刀,也是一把怪异的刀,最重要的是,它的作用不同寻常。会有人觊觎这把刀也是当然的。
虽然佐助很不想承认,但是他的直觉确切的告诉他,这把刀的消失也许并非什么好兆头。
&ldo;你怎么跑这里来的?&rdo;水月东张西望,&ldo;咦,金毛奇葩不在么。&rdo;
佐助避重就轻道:&ldo;说来是凑巧,我也是追人追到这里的。&rdo;
&ldo;你也追到了这里,我也追到了这里,难道我们追的是同一个?&rdo;
&ldo;应该不会。&rdo;佐助摇摇头,道,&ldo;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早该遇到了,但是你和我两个人分明是从两个方向来的。&rdo;
&ldo;说的也是。&rdo;水月叹口气,自言自语道,&ldo;如果那个臭女人在的话,也许还能帮我追踪一下查克拉,毕竟感知型的忍者在这方面比较擅长。&rdo;
忽然提起这件事,佐助忍了一下,终是问道:&ldo;你们这些年怎么样?&rdo;
&ldo;我天天找你,香磷天天以泪洗面,重吾整天发呆。&rdo;
明知不可信,佐助依旧脸色一变。
水月哈哈大笑:&ldo;骗你的啦。&rdo;
佐助垂下眼,不知何表情。水月见他面色淡淡,心里不忍心起来,宽慰道:&ldo;其实我们并没有一直在一起,只是偶尔小聚一下。更何况总觉得会再遇到你,看,这不是见到了么。&rdo;
&ldo;嗯。&rdo;
佐助不作反应,应了一声,转过身极快速的道:&ldo;我当年,确实对你们不住。&rdo;
他那时所为,没有和水月三人讲,只因当年不知今后事,而现在偶尔想起来,对水月等人的真心相待,他确实是感到心暖的。
&ldo;你以前可没有这么坦白。&rdo;水月感慨了一下,道,&ldo;没人怪你。&rdo;
当年他们以那样的方式聚集起来成了小队,尽管出发点不一样,是各有各的目的,但是走着走着,这份感情连他也没有料到的变了味道。朝夕相处总会有几分感情,是以原本假的也有了几分真,更何况还曾一起出生入死。以佐助的性子而言,他能坦白跟你说&lso;对不住&rso;,可见他待你确实是放了心里的。
想到这一点,水月就忍不住愉悦的勾起嘴角。
&ldo;所以你现在呢?是回去吗?&rdo;
知道佐助脸皮其实比较薄,未免太过于得意让对方恼羞成怒,水月换了话题。
佐助摇摇头,把糙雉剑收回腰间,转而查看起四周来:&ldo;已经到了这里,就这么回去的话,也未免太浪费之前的时间了。人是肯定追不到了,但是把这个地方好好彻查一番还是很有必要的。&rdo;
&ldo;不如我一个人找吧。&rdo;水月犹豫了一下。
佐助看向他。
水月尖尖的牙磨了半天,又纠结又矛盾。
这事情看着麻烦,如果佐助搅进来,恐怕日子要不得安生了。这岂不是和他的愿望相违背?毕竟难得这些年他能过些平静的生活。然而,如果佐助真的甩手不管,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又是有一些奇怪的感觉的,说不明的,但就是觉得有一些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