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子就把冯紫英火气给弄了起来,虎臂一翻,便把探春身子翻了个个儿,探春感受到男人的昂扬之气,这才赶紧求饶却已经来不及了。
免不了又是一番翻云覆雨,胡天胡地。
云收雨歇,冯紫英才懒散地靠在床头,“这江南巡抚日子倒是过得舒坦,但是总感觉容易让人颓废沉湎,不思进取,只想这么一直过下去,我若是四十岁,那也罢了,可我才二十五岁啊。”
“爷还惦记着北边的战局?”这南下几个女人里,最能理解冯紫英的就是探春了。
江南巡抚在可能任何一个人心目中都是无上的美差,地位尊崇,手握重权,整个南直隶十四府四州,大小事务,皆可一言而决,但对于丈夫来说,这等日常事务没有太大挑战性的事务,却非丈夫所愿。
从去年七月抵达徐州,八月到金陵,一晃就是十个月过去了,眼见得端午节将至,这南直隶被丈夫梳理的井井有条。
连遍及整个北地的战火也只是在徐州和凤阳境内有所波及,其他地方都是没有多少影响,今年江南又是一个丰收年成,户部都来了巡抚衙门查看,田赋不差,商税关税暴涨,户部那边喜出望外,直言吏部对江南的考核肯定是优上等。
可对丈夫来说,这却显得十分乏味,没有一点儿挑战性,那丈夫话来说,只有在女人身上折腾来发泄精力了。
迎春和惜春都怀孕了。
迎春的身子真是一块肥田沃土,才来南京不到三个月,又怀孕了,而惜春也不差,紧随迎春怀孕之后不到一个月便有了身孕,更让探春和湘云酸涩无比的是,连鸳鸯也都怀孕了。
探春是知晓的,虽然鸳鸯早早就被收了房,但是平素侍寝的时候并不多。
这夜里三房都是安排停当,还是只有逢十休息那一夜才能轮到丫头们,要不就是午间兴之所至了。
可就这样,也得要鸳鸯、金钏儿平分。
这般情形下,鸳鸯居然都能抢在自己和湘云之前怀孕,不得不说老天爷不公。
好在这些人纷纷怀孕,却也给了自己和湘云更多的机会,像长房那边惜春怀孕了,基本上就退出了,夜间相公基本上不是自己这边,就是湘云那边了,机会也多了很多。
现在探春就是盼着能在回京之前怀上最好能生下一男半女,若是先生下女儿,还可以抓紧时间再怀上一次,毕竟按照一任三年,相公也还有一两年时间呆这边。
“嗯,能不惦记么?”冯紫英捧着那对饱满揉弄了一阵,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该起床了,今儿个徐州那边要来消息,我也想听听,……”
这十个月风云突变,但是冯紫英却只能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站在一旁看着。
曹文诏和贺人龙的登莱军在济南肥城和兖州东平大显神威,一战破敌,阵斩白莲乱军二万余人,这是去年十一月的事情。
后贺人龙更是疯狂,率军狂飙突进,一直将白莲乱军撵到郓城,十二月初二,贺人龙一举击溃白莲乱军,在濮州水保寨活捉山东白莲乱军三匪首之一的高应臣。
山东白莲首领徐鸿儒率领白莲主力狼狈退到济宁才算是稳住阵脚,但是南线这边的刘白川从徐州一路势如破竹,又在济宁大破徐鸿儒部,迫使徐鸿儒逃往巨野,后徐鸿儒与高应臣残部会和之后逃往濮州,最后逃入了大名府境,与北直白莲乱军会和,才避免了被全歼的命运。
虽然山东局势一片大好,但是北直隶的局面却是一波三折,先乐后苦,局面混沌不清,甚至有恶化的迹象。
袁应泰的不知兵在北直隶一战中表现得淋漓尽致。,!
sp;船上秦可卿和其他几个女人的身影时隐时现。
只不过冯紫英这边船上人都没有注意到,只有心有所感的冯紫英头疼难解。
……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明儿个就是端午节,这一晃就快一年了,感觉好像就像是在昨日一般。”
冯紫英撑起身来,欲待披衣起床。
依偎在身旁探春腻声道:“今儿个不是休沐么?相公不多睡一会儿?”
看着这张英气十足的面庞,比起去年新妇时已经多了几分柔媚和娇润,目光顺着雪白的颈项延伸下去,两团粉丘挤出一道幽深的沟壑来,在薄衾遮掩下,若隐若现,惑人心神。
忍不住探手下去揉弄了一把,弄得探春娇嗔不断,但是却没有反对,反而挺胸昂首,任由爱郎恣意把玩。
这一下子就把冯紫英火气给弄了起来,虎臂一翻,便把探春身子翻了个个儿,探春感受到男人的昂扬之气,这才赶紧求饶却已经来不及了。
免不了又是一番翻云覆雨,胡天胡地。
云收雨歇,冯紫英才懒散地靠在床头,“这江南巡抚日子倒是过得舒坦,但是总感觉容易让人颓废沉湎,不思进取,只想这么一直过下去,我若是四十岁,那也罢了,可我才二十五岁啊。”
“爷还惦记着北边的战局?”这南下几个女人里,最能理解冯紫英的就是探春了。
江南巡抚在可能任何一个人心目中都是无上的美差,地位尊崇,手握重权,整个南直隶十四府四州,大小事务,皆可一言而决,但对于丈夫来说,这等日常事务没有太大挑战性的事务,却非丈夫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