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嘻嘻一笑,自信的说,“你不会的,因为你舍不得。而且我不都求过你了。”
厉丰年就如我所说的一样,他是没有,只不过上楼的脚步迈的更快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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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我和厉丰年的行为名副其实的就是“白日宣淫”。
我觉得自己宛如是煎锅上的荷-包蛋,为了更好的口感,被不停地翻来覆去,然而无论是哪一面,都被火烫的温度烘烤着。
在高-潮之后,厉丰年先是抱了我一会儿,然后才是懒洋洋的一个翻身,抱着我趴在他的胸口上休息着。
我口干舌燥,身体疲累,但是极致的兴奋触动了大脑,意识格外的清晰。
“饿了?要吃点东西吗?”厉丰年的声音还带着嘶哑。
我懒得出声,就贴着他的胸口点了点头。
方阿姨提早下班了,楼下也没有现成可以吃的东西,最后厉丰年叫了外卖,在等外卖的时候,他抱着我走进浴室。
我躺在浴缸里,一面享受着水流按摩,一面戒备道,“我真的没有力气再来一次了。”
“好,我知道了。”厉丰年低低的笑了两声,伸手过来捏着我酸软的腰,“别紧张,我替你按摩一下而已。”
我闭着眼,享受着厉丰年指尖的力道,又突然的想起一件事来,是我之前就想问,却被厉丰年打断的。
“丰年,你是怎么知道第一份遗嘱是假的?”
厉丰年亲了亲我潮湿的额角,淡淡说,“等一会儿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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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完澡,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连心里也一下子变得舒爽了,厉丰年带着我往书房走,他从书柜上拿下一个盒子递给我。
他说,“一切的秘密都在盒子里。”
书房靠窗边的位置上放了一块埃及绒的长毛地毯,我抱着盒子在地毯上坐下来,才打开看里面的东西。
盒子里是一张张的信纸,有几张信纸甚至已经发黄,看的出来有些年份了,而且信纸上,还潦草的写着一些字。
我一张一张的往下来看,这才发现这些信纸上写的是都是情意绵绵的话……也就是说这些是情书。
写情书人的字弯七扭八的,并不是特别的好看,但是每一封情书,那个人都写了都好几遍,有些只是写了开头,有些因为写错了一个字被涂抹掉了……看的出来写情书的人,是很认真的想把字写端正了。
情书上都没有启信人,也没有落款人。
虽然那能从字里行间里感受到对方的深情,却不知道这些情书跟我之前问的遗嘱有什么关系?
我看完了所有的信纸,抬起头茫然的看着厉丰年,疑惑道,“这些情书是谁写的?”
厉丰年在冰冷的眸子里漾起一抹深情,“是我爸。”他说着,还从盒子的最下面,抽出一叠信封来,信封上面都写好了收信人:兰芝。
我僵了僵,震惊的看着信封上的字,信纸上的字像是小学生的笔迹,而“兰芝”这两个字,却写的格外的漂亮又端正。
厉丰年的手指轻抚着信封,“这是我整理我爸的遗物时,在书房的角落里发现的。那个地方很隐蔽,小时候皓月跟我玩躲迷藏,她藏在那里一下午,我都找不到她。”
“这是你爸写给你妈的情书?”我问说。
厉丰年点了点头,然后在我身后坐了下来,从后面将我抱进他的身前。
“在我很小很小刚开始学习写字的时候,我爷爷曾经跟我说过,‘一定要把字写好了,写漂亮了,绝对不能像你爸那样。’我那个时候小,不明白爷爷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看到这个我就明白了,我爸的字真的是很丑很丑。”厉丰年嘴上说着吐槽的话,但是嘴角却一直带着笑意。
“可是在遗嘱上,那个字……”我记得很清楚,那封遗嘱是厉旭成的亲笔信,字不说多好看,但是也不是这样的,“你,还有何律师,野风管家,你们不都是说那是厉伯父的笔迹,而起而不需要笔迹鉴定。”
这又是怎么回事?
(谢谢“许我梦长情”小主打赏,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