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李炎真的疯了!
他就象是一头发情的犀牛一样在战场上横冲直撞,在他的眼里只剩下前面那十几个已经完全如待宰羔羊的机甲士兵。
“砰!”得一声大响,李炎用巨剑握柄的后盾,撞倒仅剩最后两个强壮的机甲士兵,带着令人从心底直打寒颤的怒吼,李炎一剑砍断其中一个机甲士兵的机械义肢。强烈的电流感应使他发出痛苦的呻吟,李炎狂吼道:“挡我者死!”
如果这个机甲士兵还有腿,他一定会连滚带爬的远远离开这只疯狂的野兽,可是他没有腿,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炎的巨剑一剑一剑砍在他的身上,李炎的双眼越来越红,到最后几乎已经看不到任何其他颜色,谁也不知道那种地狱般的红色,究竟来自己他眼角的鲜血,还是来自他最疯狂的杀意。
另一个机甲士兵彻底胆怯了,连滚带爬的跑到远处,他的战友全被眼前这个恶魔一剑剑砍成碎片,战场上自己这一方上只剩下他最后一个人,他真的吓呆了,他不敢相象自己居然曾经在这里杀了人,不敢想象自己接下来会是什么结局?
全军战士一起围上来,傻傻的看着那个疯狂的男人,对着一个机甲士兵狂砍,他们不敢想象这个男人的杀气到底有多重,每一剑砍下去,机甲战士的身体就会飞起一片红白相间的血肉与片甲,每一剑砍下去,周围的人的心就会惊的跳一下。
地上的机甲士兵终于被李炎砍成一堆肉酱,踏着进犯者的尸骸,李炎带着绝对恶魔的狞笑,几步就追上最后一个已经吓傻的机甲士兵。
“饶命呀……”
凄惨的尖叫嗄然而止,李炎一剑拍碎了他密不透风的头盔,紧接着让很多战士居然连续做了二十年噩梦的最残忍屠杀开始了,金属碰撞和骨骸碎裂的声音不断响起,那名机甲士兵眼睛猛然突出,全身每一根血管都爆出青黑的颜色。他宁可相信自己只是在做梦,梦见被一只人形怪兽象捏面人一样反复揉搓,将他全身的骨头一根根打成碎片。
国家安全局的一间办公室里,一群白色工作衣的学者张大嘴巴看着,绑定李炎身体机能的仪器,屏幕上十几条数据线直线飙升,此时李炎的身体机能居然跳跃的升级为5级战魔。
“住手!”
看到眼前的一幕,高义连忙跑过来忍不住狂叫:“留一个活口。”
听到高义的急呼,李炎终于略略恢复一丝神智,悲声苍吼:“这帮杂碎杀了那么多的我军战士,难道你没有看见?在他们眼里战士们跟本不是人,在你们这些军官眼里是不是也是如此?!我cnm的留什么活口?”
李炎对周围的战士们怒吼道:“以眼还眼以血还血,他们既然要杀我们,我们也不要跟他们客气,全部杀了!不留一个活口!””
“全杀了!全杀了!全杀了。。。。。上千名战士齐齐愤怒的狂吼。
高义目瞪口呆的望着李炎,急叫道:“这些机甲士兵都是高科技的结晶,应该尽量完整的带回去让科学家研究,说不定会促使我军科技的进步啊!”
李炎冷笑:“呸!进步个jb,你们是不是也想让我军战士们成为这种不人不鬼的怪物?来满足你们不可告人的龌龊的欲望?战争不全是死的是命贱的小兵吗?你们这些权贵什么时候伤过一根毫毛?”
高义指着周围的战士狂叫道:“放屁!他们是我们的战友,我们怎么会把自己的战友往火坑力推?留下这一个活口这是局长的命令!!!”
李炎更加恼火的向高义嘶吼:“他们是你的战友,我tm的还曾经一直以为我是你的儿子呢?可你tm的是怎么对我的?。。。。。。”
高义被气的一时语塞:“你!”
两人都太过愤怒,竟然没有听到直升机飞临头顶的轰响,直升机的舱门打开,一个精悍的军官抓着扩音器向下喊道:“上级命令你们立刻前往精卫大学保护学生安全撤离,战争并没有结束,对方还有400个。快!立刻执行!”
一幢高楼的天台上,一个黑衣忍者拿着一个拔火罐一样的东西在樱美花子的后颈上,慢慢的将银针吸出来。
黑衣忍者望着眼前樱美花子命令道:“计划已经暴露,忍主要你立刻返回樱狼国。”
樱美花子疑惑的问道:“只有我一个人返回樱狼国?你呢?”
黑衣忍者突然全身迸发出一股浓烈的杀气,狠狠的说道:“李炎杀了我弟弟三狼,我要留下来杀了他!”
五辆迷彩军车直奔精卫大学,冲到校门口五辆汽车同时“嘎”得一声来了个漂亮的甩尾,一大群拎着九五自动步枪的战士跳下车,高义狂吼道:“第一、二小队冲进去赶快把学生带出来,第三小队负责警戒!”
战士们轰然响应,在军官的带领下分成三支小队,迅速切向精卫大学。现在是凌晨三点多钟,精卫大学的电动校门紧闭,一个战士抬起手中的重机枪就是一阵狂扫,拇指粗的子弹在空中划出一道肉眼可辨的红色血痕,电动门上的钢栅被打得四处飞溅,只见他大脚一蹬,精卫大学的校门,就被他用最粗暴的动作生生踹开。
传达室的灯亮了,一个值班员睡眼惺松的拉开窗子怒叫道:“干什么呢,大半夜的这么吵……”
当他看清一大票杀气腾腾全副武装的职业军人冲进校园,立刻傻了眼,高义冲到他跟前急吼道:“学生宿舍在哪里?赶快给我们带路,在晚点就来不及了!”
值班员可能也感受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立马领着一大群军人来到大学的宿舍楼前。
看到楼梯顶上的五个大字:女生宿舍楼。所有战士的脚步竟不由的停滞下来。这些年轻的战士大部分都还是十八九岁的新兵,联想到现在是半夜三更,女生们正在宿舍娇呼呼的睡觉,战士们竟然感到莫名的尴尬与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