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惊,我爱你。&rdo;这么完美的男人,这么绝世的男人,能得到他全部全心的爱,自己能回应的只有这样最真实的三个字,他爱这个男人,深深的爱着风不惊,这就是他们的缘,相隔两个时刻的相遇相知相识,最后相爱,他无比珍视这份特别的感情。
&ldo;我也爱你,清逸。&rdo;风不惊放下筷子,先是握住自己脸上摩挲的手,然后把爱人抱上自己的大腿坐好,完全入怀,完美的镶嵌,契合无比。
他们是天生的一对。
&ldo;你都安排好了。&rdo;莫清逸聪明的猜到了爱人刚才为什么会那么说的原因,随时都可以,也就是说不惊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ldo;是啊,清逸我们真是越来越心有灵犀了。&rdo;撒娇一般的把脑袋往莫清逸的颈窝使劲儿的蹭着,两个人的相处模式还真是越来越清慡自得了。
&ldo;那吃了饭就去,早点把云丫头救出来,早点放心,时间越拖这临近大婚的日子就越快。&rdo;别到时候真的来一次抢婚,那样的话不是明目张胆的跟朝廷作对,也太显眼了,太危险了。
搞不好朝廷还会派出军队剿灭风谷,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ldo;清逸别担心,就是到大婚那天我们真的抢婚,我也有办法处理一切。&rdo;自信从来都是风不惊必不可缺的。
&ldo;我相信你。&rdo;额头轻轻的贴在爱人的脸上,亲昵极了。
&ldo;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姓风的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怎么还没有死,怎么还活着?&rdo;披头散发的疯婆子单独关在马车里,嘶哑的声音及时不断的叫嚣着,也并没有引来多少人的关注,因为街上真的是太吵了,而且疯婆子的声音也并不是很大,常年嘶吼的后果就是把嗓子给弄坏了。
&ldo;那若云,我带你去见你的儿子。&rdo;与莫清逸共骑骏马的风不惊就在马车的右侧,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被关在马车里的老女人听见。
于是不出风不惊预料的,本就疯疯癫癫,时正常时疯魔的女人开始呓语般的念道着。
&ldo;儿子,儿子,我的儿子,我的月儿,哈哈哈……要见儿子了,我儿子成功了,他是风谷的主人,你们是不是我儿子的手下,是不是我儿子派你们来接我的,哈哈哈……成功了,成功了,我就知道,我儿子一定会成功的,哈哈哈……快,快点,我要马上见到我的月儿。&rdo;风不惊只不过提了一句儿子,马车里的疯婆子就已经不知道谁是谁,脑子里开始充满幻想。
至于马背上的风不惊,眼底一沉,是惊虹更是魔魅,还有蛰伏已久的血煞狠绝,当然会见,自己肯定会让他们母子相见的。
分离那么多年,怎么也要给他们来一个别开生面的重聚。
跟着一行的齐叔等人均感受到一股寒彻心扉的绝杀冷意,目光都不自觉的看向风不惊,忍不住缩着脖子,主子这次是动真格了。
看来这一回,那个月轻语是死路一条,再也没有翻身之日。
&ldo;轻语,已经过去几天了,怎么还不让我见见我的未婚妻。&rdo;亭台楼阁,轻酌香茗,人生快哉。
只不过在天下第一庄已经住下的东方肆还真是连清月云的面也没有见着,不管是明着,还是暗里找寻,就是没有那位公主的下落,这不禁让东方肆心里顿生好奇,好奇月轻语把人到底藏什么地方去了。
难道人根本不在庄里,自己收到的消息也不过是一个幌子。
可当地方细细一想的时候,又认为人就在庄内,只是被月轻语藏的太隐蔽,太严实,比较他们要防的,可不是一般人,就那么被轻易找到的话,也不必在庄里设下那么多致命的埋伏。
也是因为这件事,让东方肆对月轻语有了新的看法,当然心中也更是对来之前,自己父亲对他交待的那件事很是上心。
月轻语真正的主人到底是谁?
能做到这一点,绝不是一般江湖中人能办到的。要付出的代价可想而知。
有意思,真的有意思。
让东方肆有意思的不止月轻语,还有跟着他一起来的那位新的合作对象,那个就连自己都不知道真实面目的神秘男人,虽然这几天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仿佛就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客人,履行着一位客人应该做的所有事。
看不出一丝纰漏和异动,可正是因为这样,反而让东方肆更加的疑惑,这个人,到底有着什么不一样的秘密。
总觉得他的这位新的合伙人出现在这里的目的似乎跟自己不一样。
那就拭目以待,看看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天下第一庄。
多么气派庄严而且奢华的地方。
真是有种江湖皇庭的感觉,烫金的大匾,一点不显俗气,反而平添几分贵气,只是现在的莫清逸可没有心情去研究敌人门牌的气派问题。
而是有些无奈加纠结的扫视着同行的家人们。
这次来的都是风谷的人,当然就是自己的家人。
不过看眼前的架势,他们该不是要……
怎么跟自己原先设想的完全不一样。
&ldo;不惊,我们该不是要从这里直接进去吧!&rdo;本以为是一场偷袭,或是从别的地方深入到这天下第一庄里面去,再是一场厮杀搏命,没想到不惊又给了自己一场惊喜。
莫清逸指着天下第一庄的正大门,眉宇有些纠结。
这样是不是太招摇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