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机立断,两人立即赶往德南市。
乐言没有想到,在他好不容易决心不管若彤的时候,又有人找上门来。
看着昨晚自我介绍面色凝重的两个人,乐言已经有些猜到他们的来意。
权宜修对乐言并不陌生,就算之前没有正式打过交道,但他从所得到的资料来看,乐言是这个正直的人,相信他可以为了若彤去做这件事。
乐言直言,“你们来是为了若彤的婚事吧?”
谭小溪急忙道:“若彤姐不能嫁给顾铭西!”
乐言挑眉,“你这么说似乎太过唐突了吧?难道你不希望若彤幸福?”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如果我们今天不阻止,将来她一定会后悔!”
“你们凭什么这么说!光凭这一点,我不觉得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在若彤结婚这件事上,乐言必须在外人面前维护若彤的选择。
权宜修识人万千,他看人的能力一向连赫连沉都自愧不如,他清楚的看到了乐言眼中的不忍,随即说道:“无论我们说什么,也许你见过一个人后就会知道我们为什么来找你了。”
乐言明白,他嘴里的“那个人”应该指的就是赫连沉。
其实,他和赫连沉也不算是陌生人,他甚至还曾为赫连沉给若彤传过话。
按理说,如果有人来阻止若彤结婚,那这个人非赫连沉莫属,可奇怪的,来的却是另外两个人,那赫连沉呢?
“赫连沉去哪里了?他怎么不来?”
谭小溪的眼泪唰一下子流下来,“他都起不来床了怎么来!”
乐言大惊,“怎么回事?他病了?”
权宜修解释,“倒不是大病,但心病难医,加上气欲攻心,还有之前在地震时候腰上和背上的伤,就显得凶险了些。但是你放心,暂时不会有性命危险。”
乐言一想,说这件事还是和若彤直接谈比较好,但他们却说就是因为若彤“冥顽不灵”所以才来找他。
乐言还是不想管,这件事弄不好连许云霏都会埋怨他,想要再拒绝,可谭小溪几乎要给他跪下了,想想去见赫连沉也没什么,只要若彤坚持己见,他去见谁又听到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就当是赫连沉病了他去探望一下。
临近年关,乐言以朋友聚会为由和家里请了假,然后跟着权宜修和谭小溪离开了德南市。
风雪乍晴,路上湿滑,去的时候,权宜修两人只顾着去找乐言,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心急之下安全也就忽略了,幸亏路上没出事。回来时候,因为有乐言同行,心中和手中文档了许多,竟然也顺顺利利的到达了。
在路上,乐言想象过很多种赫连沉现在的样子,但真见到的时候,震惊的无以复加!
形容枯槁,毫无声息。
若不是偌大的房间里那头有噼里啪啦的敲键盘声传来,他几乎要以为那床上的人要老僧入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