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野忙整理一下心中思绪,正声道:“回先生的话,此为酢浆草,也叫酸浆草。”
“此药喜阴湿,可清热利湿,凉血散瘀,解毒消肿。”
“酸浆草的茎叶脆嫩,可生服,也可凉拌或做汤饮食。”
邓天河眉头一皱,不满溢于言表:“就这?”
周野纳闷了。
我可是完全按照你给药经记载,一字不差地背了出来。
难道不就是这些?
邓天河摇了摇头,准备问下一个问题。
周野此时突然反应过来,恍然大悟道:
“酸浆草本身算不得名贵药材,但胜在数量较多,大多地方都能找寻到,铃医出门在外,理当牢记此类药草,以便不时之需。”
“嗯,总算领会到铃医药经的精髓所在。”
邓天河脸上不悦散去,笑着道:“医者治病,无外乎望闻问切四字,但我们铃医行走江湖,尚有三字真诀。”
“你可知是为哪三个字?”
周野道:“一贱,二验,三便。”
“贱者,铃医用药,取用不取贵,能够治病即可用。”
“验者,即是灵验,用则有效。”
“便者,药材方便易寻为宜,否则就算给出药方,病人找不到上面的药材,也只能原地等死。”
听着周野的讲述,邓天河对其越发满意。
“看来你对药经内容已经了熟于心,并且也有自己的看法。”
“好,很好,非常好!”
一连三个好字表扬。
即便周野自认脸皮很厚,此刻都有些害羞起来。
察觉到异样的邓天河笑道:“你回答得的确很好,这一点,我很满意。”
“算起来,你已经在我店里做了三年学徒,我邓天河是什么样的人,想必你心中有数。”
“现在,我且问你,你可愿正式拜我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