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昀早就认定了南沚,便是再也不会回头。
“你可知,这有可能会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若是必须要死人的话,那昀儿愿意替沚姐姐去死。”
“还是那么傻。”南沚无奈一笑,将人儿圈在自己怀中。
就算他真的愿意,她又怎么会舍得呢?
若是这一生,能得一个人如此相待,便再无憾了吧!
“沚姐姐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乔昀轻轻靠在南沚肩头,笃定地问道。
南沚面儿上一僵,而后羞愧道:“昀儿可是怪我毁了咱们的婚礼?”
这里的男子一生只得出嫁一次,这唯一的一次婚礼还被她搞砸了。
南沚想,也许自己该为乔昀多想想,不应利用今天……
乔昀却是轻轻摇了摇头,道:“沚姐姐做的是天下大事,昀儿虽不才,却也知没有国哪有家,若是今日里能助得凤国,昀儿这婚礼便是强过旁的男子许多。”
乔昀虽为男子,却是大仁大义,这叫南沚既是欣慰又是心疼。
“有人怕我凤云二国交好,特意弄了那些个东西进京,欲挑拨凤云二国的关系。
皇上年幼,他们自是要从我这里下手。
而将那些个足以证明我造反的东西放在你的嫁妆里,便是不能置我于死地,也会毁了乔家,断了我凤国的半个臂膀。
昀儿,天下局势并非如我们所想象的那般好,此事若是处理不好,怕会民不聊生啊!”
“凤云若是交战,那得利最大的便是启国,难不成……”
乔昀一惊,他自幼熟读诗书,自是知道战乱之下百姓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儿。
只是如此看来,启国也不似平日里那般胆小惧事啊!
三国明明可以和平共处,启国这又是为何?
似是看出了乔昀眼中的疑问,南沚解释道:“启国老皇帝怕是不行了!”
如若不然,启国又如何敢狗急跳墙。
若是凤云二国联手,在启国新君登基之时发难,内忧外患的启国难保不会易主。
其实,启国如此做也毋庸置疑,只有给其他两国找些麻烦,他们才不会有那么多的精力盯着自己的国家。
只是南沚气得并不是启国从中作梗,她是恼凤国那个吃里扒外的叛徒。
若是无人接应,那启国又如何能这般轻易将那些个东西运进京都来?
“那沚姐姐准备怎么办?”
乔昀可不希望南沚替驾亲征,可皇上年幼,除了南沚还有谁有那般威信?
见乔昀一脸焦急,南沚忙说道:“无需担心,还没到那一步呢!如今的紧要任务是要找出那与启国勾结的大臣,以免夜长梦多。”
听南沚说不会出征,乔昀心里头才好受了些。
“沚姐姐,既是要找出那叛徒,昀儿便不能跟你回摄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