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李尘带着张静来了。
收拾出一间东屋,算是把他们两个安置了下来。
一瓶酒,一盘花生米,一斤牛肉,我们两个在院子里面喝了起来。
哥,鼎哥那边依旧是没有什么信。
端起酒杯,我跟李尘碰了一个,一杯酒下肚,我回道:不管他回来也好,没回来也罢,我们的事情还是要做的,而且,你的生活也得继续。
李尘微微点了点头,吃了一口牛肉,说道:何钦那边我给他联系了,这一年的时间里面他基本上都在跟凯撒干架,互有胜负,何钦是铁了心的要把凯撒给铲除掉。
恐怕不太容易吧?
是不太容易,毕竟一个是在缅甸,另一个在雅加达,不过何钦也不是吃素的,他有的是办法,凯撒那边已经找人说情了,愿意拿出十个亿给何钦,但是何钦拒绝了。
听到李尘这么说,我微微有些心惊,何钦果然是一个性情中人,仅仅只是在印尼受了一些委屈,就连十个亿都不要了。
那袁初呢?他怎么样?
袁初自杀了,受不了缅甸的酷刑,在某一天的晚上上吊了。
袁初上吊了?
这让我无比惊讶,袁初是什么人?天下联盟的会长,又是大湾区的领头人,只是走错了一步,居然落得个如此下场,让我不免唏嘘万分。
往后你有什么打算?
李尘笑道:能有什么打算?我这些年存下的钱够我这辈子用的了,也没有什么欲望了,唯一的想法就是帮伍哥报仇,顺便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我知道,李尘说的是尹丰衫,他不但害死了伍赞赞,还抢走了本该属于李尘的东西,就凭这一点,他就该死。
但是以我们目前的能力跟尹丰衫斗,恐怕是不自量力。
唉!
如果要是鼎哥回来就好了,什么尹丰衫,什么凯撒,只不过是土鸡瓦狗而已。
似乎赵名鼎已经成为了李尘心中的一个执念,不管什么时候,他都能提上两嘴。
看着李尘,我再一次端起酒杯。
又是一口下肚,我感觉浑身微微有些出汗。
这一晚,李尘我们两个从九点一直喝到凌晨两点多,谈了很多很多,虽然已经时隔一年,但再次提及到他的时候,我跟李尘还是没忍住,泪流满面。
当天晚上,我们两个决定,尽快去一趟伍赞赞家把李娜安置好,然后再去一趟戴荣家。
第二天一早,我跟李尘早早的便起了床,在山上溜达了一圈,正好回来吃早饭。
张静跟鱼莲也是很久没见,两个人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一直在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哥,黑哥结婚了你知道吗?
我微微一惊,随即点了点头,这件事鱼莲也给我说了。
不过那个女的好像并不这么样,我听戴荣说他去看过,那个女的只认钱,对黑哥有点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