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无监国之名,却有监国之实,太子掌握大权,朝中势力再次混乱,隐有重新划分之嫌。
其中明明暗暗,台上的,台下的又有多少升荣败落。
&ldo;谁?&rdo;深夜,糙料之中传来声响,警觉的兵士立即将长戟递了过去。
&ldo;将军,逮到一个jian细。&rdo;
阳石放下手中兵书,蹙眉,jian细?
&ldo;带上来。&rdo;虽不是行军打仗,但毕竟圣驾在此,万事小心为上。
&ldo;是,还不把人带上来&rdo;
&ldo;快走,跪下。&rdo;一人被捆绑着压了进来。
&ldo;将军就是他。&rdo;那人被身后的士兵踢在膝弯,倒在地上,再加上双手被缚,一时竟起不来。
看其打扮不过普通样式,倒是沾了不少稻糙,显的很是狼狈。
&ldo;抬起头来&rdo;
身后士兵立即拽起jian细的头,让将军看个仔细,对待jian细他们可不会客气。
待看清那jian细的样貌,阳石倒吸口冷气。
&ldo;太子?&rdo;
重华苦笑着将手中茶盏放于一旁案几之上,颇有些尴尬。
这种情况下被逮到,说实在的还真是没什么面子,不过他也该庆幸了,万一真被当了jian细处决了,他可是连个喊冤的地放都没有。
&ldo;太子此举实在太过胡闹。&rdo;阳石看着梳洗过后的重华,面色实在说不上是好。
&ldo;将军言重了,朝中我已然安排过了。&rdo;把父皇的江山捅个娄子出来可不是他想要的。
&ldo;放个替身在那里,太子让我如何放的下心。&rdo;阳石急的来回踱步。
&ldo;有青卫在旁照看,想来不会出什么大事。&rdo;啜口茶,重华慢悠悠的说道。
&ldo;什么?难道‐‐&rdo;阳石看向重华,满脸不可置信。
&ldo;没错,连青卫都不知道那是假的。&rdo;重华倒是不以为意,要骗过别人总怎连自己人一起骗才是,要不是他不小心被人发现了,就是阳石也是没有必要知道的,不过知道了也好,这样他接近父皇就容易多了。
&ldo;太子‐‐&rdo;阳石猛然止步&ldo;那太子此次出京竟然一个人都没带?&rdo;见重华不置可否的点头,阳石彻底僵化。
风暖鸟声碎,日高花影重。
天上好似要把人烤焦的太阳灼烧着大地上的一切,重华看着眼前不断重合的花朵,小小的打了个哈欠,&ldo;吭哧&rdo;一剪子就这么下了去,大朵娇艳的花脱离本体,伴随着耀目的阳光滚到的地上。
&ldo;你在干什么?&rdo;老花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心将花从地上捧起来,对着重华怒目而视。
&ldo;不好意思,我下回会注意的。&rdo;重华终于有些回神,抱歉的看着眼前吹胡子瞪眼的老花匠。
本来以为自己对花还算了解,毕竟这东西他也没少画过,不过看来当个花匠好似也没那么容易,巫医百工其独到之处,非一人之力可通。
&ldo;真不明白怎么会让你这种人进来这牡丹园,好好的花全被你给糟蹋了,天啊!&rdo;本还看着这人长的斯文,以为是个好帮手,没想到,没想到‐‐
让他提水浇花半天也挪不过一亩,让他施些绿肥,抢先就吐了个底朝天,现在让他修剪花枝‐‐这大朵的牡丹花,金贵的很,怎禁得起折腾啊!
&ldo;算了,你去骇下取些花种回来。&rdo;偏偏后台大的可以,不是一般人得罪的起的主。
&ldo;骇下?&rdo;那不是要离开上屹苑?
一个时辰后,重华站在烈日炎炎的黄土路上,擦去头上不断滴落的汗珠,背上只有一个扁的可以的小包裹,因为预计三天往返,所以‐‐行囊从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