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信自己受到迫害、欺骗、跟踪、下毒、诽谤或阴谋对待等,会变得极度的谨慎和处处防备。小小的轻侮可能会被放大,变成妄想的核心,时常将相关的人纳入自己妄想的世界中。
从你们所转述的这几个案例来看,我不认为你得了妄想症。”
白予杰把结果电话告知妈妈,安若儿惶急地在车里等着。
小兔儿现在的状况不知怎么样了,她在网上查了出水痘的资料,仍是忧心忡忡。
风行磊不知道有没有把那些母乳让他们喝到——她简直是如坐针毡,可是为何他的电话还没有结束?
终于,白予杰挂了电话,朝她走过来,坐上了车子。
“怎么样,妈妈她知道我没事,是不是让我回去了?”她哑声急切地问道。
白予杰的眸中闪过一点的为难之色,他说道:“若儿,我们能不能先谈一谈?”
谈什么呢?她已经哑着嗓子和两个专家谈了三个小时了。
她心里一下子纠结在一起,有种很不好的猜想,却仍是点点头。
“好,不过,你先告诉我,小兔儿怎么样了?”
“她有医生和爸妈在,没事。水痘已经出来了。”
她鼻子酸楚着,提着的一口气终于放了下来。
差一点,她又像以前对水有心理阴影时那样,忘记了该怎么去呼息。
谢天谢地,她的小兔儿并没有事!
她还以为。他难以开口跟她说的,会是这个。
“若儿……你能不能答应我,妈的事情交给我来调查?”
为什么现在谈这个?这和她回家有关系吗。
她迷惑不解地看着他。“我……想回去看孩子们。”
“若儿,你答应我,我们就能回去了。”
看她更加困惑地神情,他只得说道:“如果你始终抱定着对珍儿的仇视,只想着报仇——妈觉得,你还不适合照顾孩子们。”
他明白这些话会让她不能接受,所以也尽量斟字酌句地说出来。
可是光看到她听了他的话后的神情,他知道她还是受伤了。
“那是我的孩子。我凭什么不能照顾他们!”
她眼眶中积蓄着泪水。嘶哑地质问着他。
他沉默以对,只是眼神望着她。
她推开了车门,跑了下去。
白予杰也立刻下了车,追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