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叶挽思疑惑抬头,对上一双深邃幽暗的眼睛,那纯粹的颜色没有一丝杂质却暗藏了太多的秘密。
穿过她散乱的发丝,攫住她的后脑,低头就含住那甜美诱人的檀口,粗粝的舌尖浅尝的在她丰润的唇上轻扫,仿佛品尝美味的吃食一般,被芬芳的香气迷住了心神,浅浅含住那一抹丝滑甜蜜,最终被那诱人的味道征服了味蕾,止不住的就要索取更多,让那芬芳充斥着感官,停驻在他怀里绽放。
箍紧了怀中娇小的身子,空闲的手掌忍不住在她曼妙的身躯上游离,那美好的味道迷得他恨不得就此沉沦,心头想将她禁锢的想法再一次冲出了紧闭的牢笼。
胸前的软嫩传来咯人的痛意,男人却还在兀自收紧,疾风骤雨般的吻让她头晕目眩,紧托在臀上的手让二人身躯无比契合,这亲密的姿势让她心口遏制不住的泛甜。
夏侯朝呼吸急促,狂猛的吻着她,粗粝的舌一遍遍滑过她稚嫩的口腔,将那甜蜜的津液尽数缴获,却还贪婪的索取,恨不能将怀中柔软的身子揉进骨血中。
车厢内的温度逐渐升高,暧昧的气息和淫靡的声音充斥着一方天地,二人忘情的深吻让在外驾车的人瞬间变成了聋哑人,不敢参与二人的甜蜜。
男人的气息带着火热和掠夺,叶挽思感觉自己就像浮上水面的鱼,快要不能呼吸了,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开始抗议。
不满她的分神,夏侯朝抓着那在他胸膛乱拍的白嫩小手,恣意的吻着她,只觉得她实在诱人,怎么尝都尝不够。
叶挽思挣开眼睛看着面前沉迷的男人,紧闭的双眼长睫卷翘,那眉梢的快意让他看起来性感迷人,惹来她心头狂跳。
他似有察觉般睁开眼睛,见她面色涨红不由微微松开了她。
压力倏然骤减,新鲜的空气从四面八方涌来,叶挽思揪着领口,拼命的呼吸。
夏侯朝出神的看着她,那眼神迷离双颊酡红的小模样实在让人怜爱不已,抚着红唇上的湿濡,仿佛着迷般的在她唇角一吻。
他容颜俊美,神情虔诚,这不带任何情欲的一吻让她愣在原地,惊讶之余正要细看却遍寻不到踪迹,面前的男人恢复了以往冷沉霸气的模样,刚才那一幕就像幻影般从未发生过。
她轻轻推开二人太过亲密的距离,用手梳了梳鬓角微乱的头发,轻声道:“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她一早出来如今只怕饷午过半,再不回去又该让她们担心了。
夏侯朝静静的看着她熟稔绾发的模样,轻轻拍了拍身上的皱褶,沉声道:“不过区区小人作怪,你又何须在意。”
他第一次用这像是亲密之人的告诫般语气跟她说话,让她绾发的手就是一僵,不一会儿一个精致的垂柳髻完美呈现,一缕乌黑的墨发垂坠在脸颊边,配上那白莲襦裙,凭添娇弱出尘的风姿无限。
“是啊,就是丑人多作怪,不过也献丑不了多久了。”
夏侯朝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那句话,只是看着她莫名的就脱口而出了,这感觉确实有些怪异,不过他并不排斥,跟她一起相处总是会引发他以往从未有过的感觉,那感觉让人新奇又留恋。
他轻轻颔首,抿着唇的脸冷峻非常,“一起用饭。”
醇厚的嗓音带着的命令,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叶挽思点头,不想去跟他计较这些。
这厢温情涌动,那厢被隐卫送回去的东亭翎渐渐转醒,却是暴跳如雷。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你就任她淹在水中,死了怎么办!”
跪在下方的黑衣人,默默忍受着来自上首之人的怒火,苦不堪言。
“属下救起主子之时看到有人去救那位小姐的了……”虽然那马车华贵,侍卫高大威猛一点都不像仆从。
东亭翎穿着中衣在里间走来走去,想起叶挽思那臭丫头走火入魔又淹在水里,他就一阵烦躁,呛了水的鼻腔还有些浓浓的鼻音,朝他吼道:“你们死人啊!说不定等他们去救早淹死了!”
黑衣人忍不住嘟囔,去晚了该淹死的可是您吧。
东亭翎定了定神,只要有人去救应该没什么事了,仰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烦躁的摆摆手:“滚滚滚!”
黑衣人如蒙大赦,悄悄的抹了把冷汗,做七皇子的隐卫可真不是人干的活,一转身溜了个没影。
镇南王府。
身为长房嫡女嫡孙,燕梓婳的闺房配备可谓是最高规格,精雕细琢的古玩玉器,孤本名画将里间装饰得无一不美,无一不精。
她端坐在镜前,镜中的美人精心装扮,扑粉环衩,美若妃仙,这精心的装扮只为能得一人另眼相看,得他垂怜,求得一朝相伴在侧,携手共进,同生同死。
然而不论美人再美,对方给她的永远只是一个背影,燕梓婳抬起双手将台面上的脂粉首饰打落在地,本就因为她面色冰冷颇为胆寒的曼罗此时更是被这突然的声响吓得一惊。
“小姐息怒,七皇子只是偶然遇到小小姐的,并没有过多的示好不是么……”
‘啪’说着脸颊就挨了一个清脆的巴掌,曼罗被打得头一偏,垂着脑袋颤抖着不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