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坑姐!
倒底是在山中生活了十几年,斗不过这种天天都沉浸在官场中的人,她只不过稍不留神,就欢快的跳进了他事先挖好的陷阱中。
“我不仅会易容,易容手法还相当的高明,就比如,像你这种低劣的易容手法就不要在姐面前装三装四了,我早就看穿你了。”舞月破罐子破摔道。
“陈绘是余旺财的干女儿。”北齐王憋着笑,转移话题道,这结果与他猜想的差不多。
“靠,干女儿?哪种干女儿?”舞月瞪眼道。
“干女儿还分好几种?”北齐王疑惑。
“当然分好几种,有纯的,有不纯的。纯的呢就是父女关系,与亲生女儿无异。不纯的就是为了遮掩不正当关系,对外的一种说法。”
舞月说得头头是道,北齐王却哭笑不得,摇头问道:“也不晓得你脑袋里面哪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我的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陈绘倒底是余旺财的哪种干女儿?这人取名字也好笑,旺财?旺财不是狗的名字么?原来我看陈绘还不错,正想着将她提上来管理那一帮服务人员呢。”舞月摇头感叹道。
从见到陈绘的第一眼起,舞月对她的印象就不错,落落大方的姑娘,做起事来也是干净利落,放在现代,那就是一标准的白骨精级别的人物。
又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牛粪咋就那么的吃香呢?
“你说的不错,陈绘明面上是余旺财的干女儿,私下里却是余旺财用五十两白银买来的小妾。前阵子听说余旺财疯了,陈绘偷偷的潜回去看他,这才被我的人抓了现行。”
舞月只是胡说八道,没想到还真给猜中了。乖乖,原来干爹也是渊源流长呀,不简单呀不简单。
捡了事情的起因说过之后,北齐王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这只是事情的起因,福荣楼能在京城屹立这么多年,身后的背景自然也是不简单。虽然你易了容,但只要派人稍事一打听,事情也能猜个大概。”
“飘香楼初立京城,虽有我在背后支撑着,到底是根基薄弱。你离开京城的第四天,就有人在朝会禀报,边境战事紧急,急需朝廷调拨物资前往。搭双簧的自有人说边境年年战事不断,朝廷又不让百姓多上交税收,国库早已亏空。”
“父皇正头痛这事,听底下臣子如此说,自然是连连点头,问是否有好的办法可解决眼前的燃眉之急。就有人提到了京城新开的飘香楼,一盆火锅一千两银子的事。父皇一听,自然很讶异,有心之人见父皇上了心,便一五一十的将最近飘香楼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翻,偏生我又反驳不得。”
“为何反驳不得?”舞月不解。
“我若是反驳,岂不正中了某些人的意?你也知晓,父皇会在四王之间挑选继续人,我要反驳了,不止会被按上不顾家国困苦之人,更会惹得父皇不满。自古拌君如拌虎,虽是皇子,亦是不例外。一个不小心,或许飘香楼都要完蛋。”
北齐王简单的解释了一翻。
舞月被绕得头晕,不过却听懂了一句,“你也想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