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有点把文贤莺问住了,石宽是老太太批准和慧姐可以进行一些亲密接触的,如果只是骑在身上,或者背着跑几圈,就算是慧姐趴到他的身上了,那也不能算是占便宜。
直接伸手去……估计他也还没这个胆。文贤莺脸红红的,想了好久,这才小声且羞涩的说:
“就是她的……她的压到你时,你有没有趁乱故意去蹭?”
文贤莺说得很隐晦,但石宽还是明白的。这种情况,有时难免会发生。慧姐虽然是个傻子,但也还是个少女,都触碰到了,怎么能够忍得住?
不过这可不能实话实说啊,他微微仰着头,还是不正面回答,反问道:
“你刚才在我背上,发现我有趁乱去蹭吗?”
文贤莺本来还只是脸颊绯红,现在却是红到了脖子根。为什么要来问石宽这些事?老太太都睁只眼闭只眼默许了,自己还来多管闲事,那不是自取其辱吗?
刚才石宽有没有占她便宜?还真没感觉到。为了响应妹妹文贤婈开展什么“天乳”运动,她从过年之后,里面就什么都没穿,连小衣都没有一件。
贴到石宽身上时,她紧张得不得了,哪里还去留意有没有故意被蹭啊。
既然不确定有没有真的被蹭,那就不能冤枉了别人。文贤莺没有再回话,转身离开,钻进了慧姐睡房的后门。
石宽也不敢在房间里逗留太久,文贤莺从慧姐的后门走进去。他就从这边绕过去,到了客厅前,看到老太太已经起来,坐在那悠闲的喝茶,便问了一声:
“老太太,小姐呢?”
“玩累了,又睡着了。”
老太太手端着茶杯,却是上上下下的把石宽打量着。
石宽被看得心里有点发毛,也就不敢私自离开,说道:
“她睡着了,那你有什么吩咐吗?”
“你进来坐坐,我有点话想问你。”
老太太看石宽就像欣赏一个元代的瓷瓶,目光舍不得离开,越看越喜欢。
石宽走进客厅,找了张矮凳,远远的坐着,等候老太太的问话。
老太太喝了一口茶,把茶杯放下,这才慢悠悠的问:
“上次我问你,你说家里都没其他人了,是吧?”
“是的。”
石宽老实的回答,七爷应该也算他家人,不过七爷对外人总说没有家人,那就是七爷不认为是他家的人。既然七爷不承认,那他就是没有家人了。
老太太又张口问道:
“你今年多大?生辰八字是多少?在家里没有婚配吧?”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有多大,十六、十七、十八、十九都有可能的,没有生日,村里张二婶说我是半夜出生的。”
在小山村,不知道自己生日的小伙伴多了去,所以石宽也不是很介意,只是多少岁都不知道,这就让他有点遗憾了。
老太太也是微微露出遗憾之色,想了一会,又端起茶杯,轻声的说:
“这样啊,我没事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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