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萧夏对她那些无理的责骂心怀怨气,她萧夏就喜欢随性而行,可是夏文慧偏偏要把自己几十年前陈旧的思想加放于萧夏身上,怎叫她年轻一代,风华正茂的绝艳女子不难受!
不过,还真完了,夏文慧怎么不早点告诉她萧夏那个流氓痞子是什么公司的儿子,害得她萧夏……,把人家打的鼻涕,不对是鼻血直流。
这一切的发生,简直是万里桃花瞬间凋落的场面,摸不着头脑,迷迷茫茫间就发生了。
不管了,谁叫那男人嘴贱惹到她萧夏,既然遇到了,又怎能忍耐?所谓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她只是按照真理做事罢了。
“妈!我不知道他是谁,他说话太难听了,所以才把他给打了。不过,你怎么会认识那个贱人?”
萧夏看似妥协,却依旧抡起不一样的脸色,认认真真的向夏文慧解释。
“你说什么?”
夏文慧听到那声“贱人”,怒大两眼盯着她,十分惊讶,自己的女儿怎会这般骂人!简直是难以置信。
萧夏立刻反应过来自己不自觉的说了个错词,再看看夏文慧被她气绿的脸色,急忙找脱词。
“没有。”
那摇头晃脑的表情,没有往日霸道,到投了几分不一样的可爱,毕竟是面对母亲做了这么朽的事情,在抬高架子那就真没有台阶可以下。
“快去化妆间把你脸上的东西弄干净,真是气死我了。”
夏文慧凑近萧夏,声音虽小,却十分严厉,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脸上刻着上万个生气。
萧夏自己也觉得挺丢人的,为了一次该死的相亲,居然,自己把自己画得像鬼一样,形象都没有了,真不知道值不值得!
她把脸上的化妆粉,墨汁,唇上的口红,统统洗干净,终于又变得了清澈明亮。只是苗家裙还穿在身,倒是与众不同,别有风味。
萧夏在母亲的陪同之下来相亲,有几分不自在,她坐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的茶杯,心不在焉的问:“妈,我们现在在等谁啊!”
“等下你就知道了。”夏文慧似笑非笑,神秘的说着。
“你干嘛跟我来?”
“我不跟你来,万一你又把人家打了怎么办?”
一失足成千古恨,做错一件事,在别人眼里,你可能每件事都是错的。
萧夏无奈之下深叹一气,微微眨眼,“我哪有那么暴力啊!快告诉我,我们等的是谁!也好有个心里准备。”
“不用担心,也是一个有钱有势的人。”夏文慧淡然的说着,可是萧夏心里无数个拒绝。
萧夏的性格像极了她的父亲萧石亮,对金钱的漠视,对名利的淡泊,只要自己活得对得起自己就好,不会为了所谓的金钱不惜一切。
萧石亮也曾是个商人,经历过大风大浪,也曾经亏损了几百万的资产,可最后还是选择平淡的退出江湖。
萧夏却是因为经历了那段刻骨铭心的爱情,遇到了那个视金钱如人命,视人命如草芥的人,才对人生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可是夏文慧不同,作为一个中学老师,几乎没有经历过太大的金钱风波,所以,那份对钱的热情还从未消退。
夏文慧是萧夏的母亲,萧夏不能万事都惹她生气,所以在一定程度上选择随遇而安,总之不要让母亲太过伤心就好。
萧夏忍受不住夏文慧爱卖关子说法,又淡淡的问了句:“谁?名字!”
“和你同姓的。”夏文慧自然也不想在女儿的追问之下无所答,自然抬着头喃喃而道。
萧夏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心里莫名慌张:和我同姓的?呵,莫不是萧剑辉?萧剑辉也有钱有势?不会这么巧吧!我的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