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矮子警察他们把屋里的一男一女弄出来以后,矮子警官叫的救护车已经到了。目送着救护车离去,矮子这才从兜里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却不点上,只握在手里把玩。&ldo;丫头,你是什么人?&rdo;
&ldo;和你一样,普通人。&rdo;程徽说着,摸了摸怀里的猫。向袁北道:&ldo;我们回家。&rdo;
矮子警察终于摸出火机点了烟,透过袅袅升起的烟雾,他眯了眼睛像只狐狸一样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良久才从嘴里嘀咕出一句:&ldo;是吗?&rdo;。
后记:
回家后,袁北却再也睡不安稳,因为在搬动那个女人的时候,她胸口上隐隐露出的红斑看起来是那么熟悉,看起来和他小腹上长出的图腾一模一样。
程徽却除了告诫他要万事小心以外,再没提过那天的事,每天不管是外出还是在家呆着总是抱着化为猫形的白昕。可不管她照料得有多小心,白昕却仍然没有苏醒的迹象。
然而让他更感奇怪的是,从那天开始起,他的眼睛好像变得不太一样了。一些他从未见过的影像时不时在眼前晃过,开始极其模糊,次数越多,那些影像出现的时间越长,图像也越为清晰。
作者有话要说:凤凰真的挺好玩的,物价也不贵,沱江水那叫一个凉啊!站在跳岩上江风跟空调一样。可惜我时间不够钱也不够,要不真的要多住几天
哦也
35
35、七煞第一章
七煞,又叫七杀。每一煞都只是普通的鬼怪,但是传说只要七煞汇聚,就能成为这世上最可怕的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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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袁?小袁!&rdo;袁北睁开眼睛,看见程徽正一脸紧张地看着他。&ldo;你哪里不舒服?&rdo;
&ldo;徽姐……怎么了?&rdo;他一开口却发现嗓子低哑得异常,好像哭过很长的一段时间。往脸上一抹,竟然全是水渍。
&ldo;还问我怎么了,你一睡着就哭哭唧唧的,把我吵醒了我就过来看看。&rdo;程徽回手抽了张纸巾递给他。&ldo;梦见妈妈了?&rdo;
接过纸巾时,袁北有点愣神,他到底做了怎样悲伤的梦才哭成这样他已经不记得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整个梦中,他都像一个看客,看着和他没有半点关系的悲欢离合。
见他发愣,程徽拉过椅子在床边坐下。&ldo;你还记得刚才梦见什么了吗?&rdo;
袁北摇摇头:&ldo;醒来就忘了。&rdo;
程徽微微点了点头,凝神思索了一会后托着下颌认真地说:&ldo;小袁,我觉得你的梦可能跟你身上的那个印记有关。对了,你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rdo;
&ldo;徽姐,原来你还在琢磨这件事啊。&rdo;袁北搔搔头,&ldo;我看你一直不提我也不敢说。&rdo;
&ldo;有什么不敢的?我是恶鬼能吃了你啊?&rdo;程徽眼睛一瞪,&ldo;快说!越详细越好。&rdo;
&ldo;哦,好。那个,也不全是不敢,我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rdo;他说着有些苦恼的样子,&ldo;自从那天回家,我眼睛好像就出了问题,有时候莫名其妙的就会看见一些东西,不过肯定不是鬼魂。开始模模糊糊的,这两天才清楚了一点。那种感觉就好像我就在那些影像中间,他们在我面前来来往往的,看打扮好像还是古人,不过我也不知道是哪个朝代的。&rdo;
&ldo;幻视?那你现在看得见吗?他们是什么样子你给我说说。&rdo;程徽越听越迷糊,一时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袁北摇摇头:&ldo;有时候看得见有时候看不见,但他们的样子还是很模糊,我看不清。&rdo;
程徽有些颓然地叹了口气,使劲揉乱了自己的短发,其实刚才让袁北描述也只是随口说说,就算他说出个甲乙丙丁来她恐怕也还是理不出头绪。&ldo;算了算了,反正你是已经被绕进来了,当姐的也不能不管你。放心吧,有我在,你死不了!&rdo;她说着猛然站起来,使劲拍拍袁北的肩膀。
&ldo;徽姐,昕哥……还是那样?&rdo;就在程徽准备离开他房间的时候,袁北忽然叫住了她。
程徽的脸色明显地一暗,快速地&ldo;嗯&rdo;了一声。&ldo;快睡吧,离天亮还早着呢。&rdo;她说完,随手带上了房门。
第二天是周末,袁北本来是要去学校补课的,可这段时间在眼前频繁出现的影像和小腹上那个消不去的印记搅得他根本无心学习,于是央着程徽弄了张病假条糊弄老师。见程徽起了个大早,他也从床上蹿了下来。
&ldo;徽姐,你出去办事也带上我吧。&rdo;袁北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央求。&ldo;好歹我有阴阳眼,关键时刻说不定还能有点用。&rdo;
程徽也不说话,只顾对着一张清单往背包里装东西,眼皮也没抬。就在袁北以为要没戏的时候,程徽把背包往他身上一扔:&ldo;背上,我们走。&rdo;说完弯腰抱起昏迷中的白昕,就去玄关穿鞋。
袁北呆了呆后,喜滋滋地跟上,背着包屁颠屁颠地跟在后边。&ldo;徽姐,我们这是去哪啊?&rdo;他刻意压低声音,&ldo;又要抓鬼吗?&rdo;
&ldo;抓你个头。&rdo;程徽回头白了他一眼,把一袋水果塞进他手里,&ldo;拎着。&rdo;说着就在路边拦了辆的士。
&ldo;徽姐,我们来医院看谁啊?&rdo;袁北背着背包,拎着水果跟着程徽进了医院。对于这个目的地,他多少是有些奇怪的。跟着徽姐他们这么久,他早就发现程徽和白昕似乎没有什么经常往来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