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简单暗示一下:“就傅寒声那样的性子,当初险些把亲爹的同胞兄弟都一并弄死了,你觉得他这样的人会在乎什么傅家声誉?”
好几个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悟了。
只有母胎solo的迟驻还没明白,傻不棱登的追问:“so?”
陆尽明嫌弃道:“没事了,一边玩泥巴去吧。”
……
这赛车俱乐部是迟驻这败家子建的,还养了个车队,没事的时候就伙同几个哥们去赛车场上玩一圈。
赛道另一边,迟驻手上拿着头盔,意气风发,嬉皮笑脸:“哈哈,等会儿最后一名有惩罚啊!”
陆尽明扬声道:“放心,你肯定是最后一个。”
“看不起谁呢!”
傅寒声懒得和这群人打这种幼稚的赌,只帮江敛系上安全带:“等会儿要抓稳车顶前扶手。”
江敛头一次接触这么刺激的运动,还挺兴奋的。
她忙不迭点头。
傅寒声帮她关上车门,绕过车前盖,坐上了驾驶座。
每辆赛车都按照发车顺序停好,代表起步的指示灯系统全部亮起,再以一定顺序熄灭。
最后一盏灯熄灭,傅寒声一踩油门,黑红配色的赛车如同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出,车轮飞速转动,碾压过沥青铺就的路面,掀起带着热浪的灰烟。
这速度快到,让江敛瞬间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失重感。
她整个人因为惯性,一下子就仰靠在了座椅上,只能听从傅寒声之前的话,紧紧的抓着车架扶手。
赛车轰鸣作响,震耳欲聋的声音如同猛兽咆哮一般。
这种来自极度危险所带来的提心吊胆,再加上风驰电掣般的绝对速度不断地冲击着神经系统,比起游乐场里那些游乐设施所带来的刺激,更为强烈。
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着,源源不断地涌向四肢百骸。
每一次发动机发出的轰然巨响似乎都是重重地砸击在江敛内心深处的重锤。
傅寒声的赛车一连超越了好几辆,甩了后面的车手一大截,直到稳定在了第一。
隔了好久,江敛才恍惚听到傅寒声在说话。
“想不想玩更刺激的?”
傅寒声没听到江敛的声音。
他本来以为把江敛吓坏了,正想放慢速度停下来,不跑了。
谁知道下一秒,就听见了江敛喊出来的声音:“玩!”
那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和新奇,像是找到了好玩的玩具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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