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赵文清现在这个样子他很难过,不是同情她,只是觉得现物是人非,过去的种种到现在已经面目全非。
万幸的是,这些或凄凉或伤感的风
景中,还有一个他最喜欢的人没有改变,她一直就在那里,等他,或是他在等她,相互等候的两个人,终究走到一起再不分开。
他不禁会想,如果当初赵文清不曾对他动过心,如果她没有过那样的念头,是不是她也就不会是现在的样子?
冥冥之中,不知不觉中,也的的确确是他害了她,这种无形的责任,让他心中惊恐几分,诚然,自己到底是祸害了他人。
堵车堵了将近一个钟头,前方车流缓缓疏散,他摁灭了烟头,车窗升起,车子再次开出去。
他看了时间,八点三十。
这会儿孟晞跟她的同事老板一定唱歌唱得很开心,他不想那么早去打扰。
肚子有些饿,眼睛盯着边路,终于在一家卖臭豆腐的路边摊停下。
其实开奥迪的人下来吃路边摊不稀奇,关键是他长得很好看,而且一看就是有钱人,干干净净的白衬衫,头发梳得很整齐,从车上下来说要一份臭豆腐的时候,摊主和顾客都盯着他打量。
他目光对不感兴趣的事物不太聚焦,肚子饿了,就一直瞅着那油锅里的臭豆腐。
以前他在国外留学,有个中国人的臭豆腐摊儿在当地生意十分火爆,他就是忠实拥趸。
站在路边吃臭豆腐不止一次二次了,通常他吃得慢,吃完了,心里想的事情也就想完了。
今晚他吃了第二份。
去接孟晞时已经快十一点了,可想而知他在外头转悠了多久。
孟晞今晚高兴,也就喝了酒。
喝得还不算少,项默森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听她声音就听得出来。
通常孟晞的社交他不会管太多,只要自己知分寸就行,孟晞每次和朋友出去,偶尔喝酒,但不会喝醉,就是喝得迷迷糊糊回家之后话很多,借着酒劲儿总是想方设法要闹他。
今晚好像比之前要喝得醉,在电话里拖长了声音叫他老公这还是第一次。
“能不能先走?”他问。
“能啊,我跟他们说一句,就说……我家老公来接我啦,不走不行,不走……回去要被欺负……”
项默森忍俊不禁,舔了舔唇,说,“告诉我哪间包厢,我进来找你。”
“不用了,你在外面等,我马上……就出来……”
电话还没挂断,项默森听那边嘻嘻哈哈的,伴随着刺耳的音乐,孟晞好像在说她要走了,她说,不想让老公等太久了。
几分钟后她出来,此时项默森已经下了车。
他这个人是烟不离手,这会儿烟瘾又犯了,倚着车在抽着呢,烟雾缭绕间,眯眼望着前方KTV里出来的女人。
她穿着黑色连身裙,将身材衬托得很好,脚上一双十公分裸色高跟鞋,手里拿着包,走路走不太稳,见了那人那车就站在原地不动了,偏着脑袋望着男人笑。
男人也笑,指尖的烟递到唇边,吸了最后一口,然后灭掉了烟头扔在脚下。
孟晞眼里那男人一举一动都是性。感到不行,她喝了酒头很晕,目不转睛的瞧着他,脸颊酡红,笑着,扬起了唇角。
她也不过去,在等他。
项默森望着她起码有一分钟了,知道他要是不去拽她今晚她就站在那里不走了。
于是他缓缓的朝她走近,直到在她面前站定,孟晞就这么踮着脚双臂圈住了他的脖子。
大手搂住她的腰,她的唇凑到他的耳边,泛着阵阵酒气,只听她说,“今晚我俩……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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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没有更新,大家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