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帝修罗吁了一口气,耸着眉,一副伤脑筋的样子,“看来,今晚我要失眠了。”
“为什么?”粟宁唇角弯弯的勾起,好笑的看着他。
“昨晚我们才在那张大-床上翻云覆雨,今晚我一个人。你说说,我会不会孤枕难眠?”
帝修罗轻轻咬着粟宁的唇瓣,引得她咯咯咯的轻笑,撇开脸避开他的坏动作,他却又咬住她的耳垂,轻咬细吮,温热舌-探入她耳廓,放肆的挑弄着她敏-感的知觉。
他灼热的气息呵在她耳中,像一股强烈的电流,激起她身体里某种奇异的神筋,一股酸软酥麻的感觉从身体里涌出来……
粟宁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粟起来,渐渐卸下防备,变得瘫软。
帝修罗的吻缓缓向下游移,轻咬着粟宁的下巴,一只修长细致的手滑入她衣内,覆在她丰-满挺俏的丰盈之上轻轻揉-搓……
粟宁不安的扭动身体,用仅有的理智低吟:“别这样,快放开我。”
帝修罗并不理会粟宁的挣扎,他像品尝美酒一样怜惜的疼爱她,火-热的吻从她下巴移开,到她光洁的颈部,再到性-感的锁骨,直到滑到她胸-前,咬开她胸-前的衣襟,那只手从背后解开她的胸衣,让她性-感的雪峰砰然跳出。
“啊……”粟宁惊慌的尖叫,清凉的感觉袭在胸前,令她手足无措,她的理智清醒过来,慌乱的挣扎,可是帝修罗已经痴迷的吻住了她粉红的花蕾,放肆的挑弄。
“让我满足一下,今晚才能睡得好……”
帝修罗紧抓着粟宁的双手手腕,不让她动弹,另一只灼热的大掌探向了她的裙-底,将她的衣物卸下,在她修长的大腿上辗转抚摸,然后缓缓向上深探,触到她的花朵,帝修罗突然停下动作,抬起头,幽深晦暗的瞳眸潜藏着无底欲念,深深俯视着粟宁,“好像没事了……”
“怎么可能。”粟宁美丽的双眸迷离的微眯,脸上燃烧着迷醉的火焰,不安的凝着眉,“昨晚伤得那么重,流了那么多血,医生都说了十五天之内不可以碰的……”
“医生总是夸大其词,或者,我轻一点?”帝修罗试探性的问。
“不要,不行。”粟宁坚决反对,满眼的恐慌。
“好吧。”帝修罗无奈的放开她,只是眼神很是不舍。
粟宁怕他不高兴,于是安慰道:“别这样了,等我身体好了,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哦?”帝修罗侥有兴趣的看着她,“你要怎么伺候?”
“早知道这样说,会让你更来劲,我就不安慰你了。”粟宁羞红了脸。
外咚着树恭。“哈哈……”帝修罗笑了,挑起粟宁的下巴,暧昧的凑近她,“或者,我还以教你其它的方法。”
“其它方法?”粟宁挑着眉,开玩笑的问,“殿下你好像对这种事很熟悉,你到底……有过几个女人?”
帝修罗的眼神有一刹那的不自然,干咳了几声,尴尬的说:“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的。”粟宁的脸上还荡漾着红云,眼睛有些不自在。
“真话……我也不记得有多少。”帝修罗幽深的看着粟宁,他很在乎她的反应。
“呵呵,跟我想的答案一样。”粟宁一脸淡然,仿佛一点都不在乎,其实心里就像被什么揪了一下。
帝修罗抿唇一笑,淡淡的说:“你好像并不在乎?”
“都是过去的事了,不可能改变,我在乎又有什么用?”
粟宁唇边的笑容极浅,垂下眼眸,想起七年前,他们还是那样纯洁,他吻她的时候,也曾有过非份的冲动,可是每次他都会适可而止,从来不勉强她,他还说,希望将他们俩人的第一次,都留到新婚之夜。
七年过去了,他们再次重遇,她仍然保留清白之身,让他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
可惜,她却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