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烟忽然从身后抱住萧之轩精瘦的腰,语气软软的带着一丝娇气,“轩哥哥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吗?我以前不懂事不知道自己喜欢你,等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后,我才知道自己原来是喜欢你的,我也知道你喜欢我,我们忘记以前的事情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我会给你生孩子,你
不是遗憾错过了尤尔的生长嘛,这次你可以看着他出生陪着他长大。”
身后的女人是他宠了十几年的女人,是他呵护了十几年的女人,是他念了十几的女人,她用着他最喜欢的撒娇语气说着他以往最向往的生活,这个女人,在经过了这多么多的事情后,他不知道他是否还深爱着她,可是他知道他现在还是抵挡不了□□,他的喉头不自觉的吞咽,他的眼底染上了*之色,他转过身望着眼前那张清秀的脸因为浴室内的热气而变得有些勾魂摄魄的双眼,只觉一股热气直冲脑袋,他吻上了他宵窥已久的红唇,他的吻越来越激烈,他的手游遍柳烟的全身,正当他要进行下一部动作时,他的手机响了。
两人却埋首在*之中,谁也没有理会,却没想到那手机就像和两人作对一样,停了又响,响了又停,周而复始好几次。
萧之轩不得不分出神来接电话,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恼怒:“嗯,您好,那位?”
电话的那头传来了一个冷冰冰的不带有任何感情的声音:“您好,请问您是薛半夏的老公萧之轩吗?”
听了那人的话,萧之轩一怔,那人口中的薛半夏就是阿丑。萧之轩听他母亲说,阿丑出生时胎里带病,比一般的小孩身体都弱,听老人说起个贱命好养活,故此薛半夏小名为阿丑。
萧之轩刚刚还要决定彻底忘了阿丑,他似乎也已经忘记她了,可是对于这个突然到来的电话,他的心中竟然一喜,他对自己的心中的想法吓了一跳,面上却平静的道:“您好,我是,请问您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下,声音有些沉痛的说道:“萧先生你的妻子正在急救,随时都会失去性命,请您赶紧过来一趟。”
萧之轩的呼吸仿佛停止了,他怀疑他的耳朵出现了幻觉,他不可置信的轻轻问道:“你说什么……”
夜还是那么寒冷,一朵乌云遮住了半月,让原本有些光亮的天变的萧条了起来。
当萧之轩赶到医院的时候,急救室的灯已经灭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去,他面色沉重,“对不起萧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您的妻子送来的太晚,
胎儿在肚子里面憋的时间太久,大人和孩子都已经保不住了。”
萧之轩的神情有些麻木,他呆呆的走进病房,往日阿丑那双明亮的像钻石又深的似湖泊的双眼已经紧紧的闭上了,她孤零零的一个人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她身下的床单沾满了血,她往日精致的眉眼已经变得暗黄,她白皙小巧的手上还留着各种吊针扎的痕迹。
萧之轩感觉他有些呼吸不上来,他的心像有刀子在搅动般,他捂着胸口,慌忙的转来视线,就见阿丑的病床边放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罩,那里面发着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
这时外边走进来一个护士,轻声问道:“请问你是萧先生吗?”
萧之轩赤红着眼点了点头,声音沙哑的说道:“我是。”
那小护士将手中的器皿往萧之轩身前一推,低沉着声音说道:“萧先生请确认一下,这是您胎死腹中的孩子,已经六个多月了,他在母体内已经成型了,是个男孩。”
萧之轩被护士的话镇的头昏脑眩,往日高高在上的大老板,今天像个傻子一样重复的问道:“你说什么,这是我的孩子。”
说完,萧之轩才反应过来,刚到的时候,医生告诉他说阿丑是难产而死,大人和孩子都没保住。
那原本还很和蔼的小护士,听了萧之轩的话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长的这么帅,竟然这么渣,有些愤慨的说道:“你的妻子薛半夏在送来的路上,孩子已经憋死腹中了,你这做父亲的是怎么当的,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还能让自己老婆一尸两命,你还是男人吗?”
说完还故意大声的说道,“谁嫁了你了,就是倒八辈子的霉了。”
萧之轩血红着望了眼阿丑,然后又望了眼他死去的孩子,他突然就想这样心灰意冷的陪着阿丑和孩子死去也好,是啊!阿丑嫁给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他的心在剧烈的皱缩着,他的脸色比病床的阿丑还白,萧之轩每望阿丑一眼,他的心就痛如刀割,他在看到阿丑闭上双眼的那一刻儿,他就知道他是爱阿丑的,往日那些被他刻意掩藏的爱意,就像洪水一般涌上了心头,他恨他自己知道的太晚了,就在他痛不欲生时,病房的门被打开了。
几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走了进来,他们的身边还带着两个带着手铐的凶神恶煞的汉子,当前一中年警察开口道:“您好,萧先生我们已经抓到了绑架你妻子的两个绑匪。”
萧之轩的神色有些迷茫,“绑匪。”
忽然,病房的门被再次打开了,一脸急色、惊慌的涛子和柳烟走了进来,他们两人还没来得及说话。
就见原本神色萎靡的绑匪,腾的站了起来,大声的喊道:“涛哥,你要救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