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得拜托你。”戴雨潇继续说。
“是不是庄语岑?”罗箫音猜到几分。“放心吧,是不是让我帮你找他,没问题!小两口哪有不闹别扭的,别太计较了哈~”
“是,帮我找他,帮我问问我的车手机钱包是不是在他那里,不过千万别告诉他我住在你这里。”戴雨潇记得罗箫音在电话里提起庄语岑在路上发现她的车,庄语岑应该知道她个人物品的下落。
金钱并不万能,没有钱却万万不能,戴雨潇这次体会到了身无分文的滋味,从小没为钱发愁过的她,此刻发现钱的重要性。而且住在罗箫音这里,总不能住她的还要花她的,得取回自己的钱包才好。
“你不准备见他?”罗箫音问。
“暂时不能见他……”提到庄语岑,刚刚逃脱束缚的戴雨潇又是一阵黯然。
“你先洗个澡,休息下,我出门买些吃的给你,你的事包在我身上,别担心。我打电话给庄语岑约见面,他不知道我家住址,我要是不带他来他不会找上门的。你就放宽心住在这里吧。”罗箫音的话让戴雨潇很心安,一身疲惫的进了浴室。
戴雨潇走进浴室,没脱衣服就把笼头水打开哗哗的冲在身上,一股股温润的水冲到身上,所有毛孔都打开了,被这温暖的水滋润着,舒畅的感觉涌遍全身。
冲了良久,戴雨潇才除下衣服,而满身的吻痕让她的心情陷入低谷。这全部是慕冷睿的杰作,短期内不会消逝的印记。
“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印章,让你时刻记得,你戴雨潇是我慕冷睿的女人……”慕冷睿邪气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字字如针芒刺激着戴雨潇的心。
如此这般,她又如何有面目去见庄语岑?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想起这首诗,戴雨潇叹口气,人生若只如初见,那该多好,她还是完美的戴雨潇,他还是完美的庄语岑,一对敝人,该是多么的完美。
而如今,她与庄语岑,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门外的罗箫音,正在跟庄语岑打电话:“喂,庄语岑啊……”
“箫音啊,你是不是有雨潇的消息?”庄语岑一接到电话,第一反应便是跟戴雨潇有关。
“嗯,她给我打过电话,她让你放心,她现在很安全……”
“她是不是在你那里?你住在哪?我过来找你们。”庄语岑急切的。
“她没在我这里,只是打电话给我,让我问问她的车,钱包,手机都在哪里……”罗箫音撒着谎。
“雨潇的车被交通局的人扣着,必须她亲自去提,她的钱包手机钥匙什么的都在我这里,她在哪里,我给她送过去……”
“她说现在不方便见你,委托我把她的东西取回来。”
“她,不想见我?”本来听到戴雨潇消息很兴奋的庄语岑,语气里满是沮丧。
“也不是,只是现在不方便……我们约个地方见面吧。”罗箫音与庄语岑约好地方见面后,跟还在浴室里的戴雨潇打声招呼便出了门。
与罗箫音见面前,庄语岑做了两件事,写了一张字条放在钱夹里:“雨潇,我想你。”就如他们在图书馆里靠纸条传情达意一样,庄语岑坚信戴雨潇能看到这张纸条,见不到她,这是最好的表达方式。
然后打电话给银行,往戴雨潇银行卡上转了不小数额的钱,可能戴雨潇遭遇困境,不然不会在不想见自己的情况下还要索回钱夹,想必是缺钱用。见不到她,只能尽力想办法从侧面帮助她。
办好这两件事,庄语岑开车出门,他母亲问他去哪里他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