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闹,老大忽然觉得不安。他们只是想赚点钱,可没想真弄出人命把自己赔进去。老大招了招手,不耐烦的说:“老三脱裤子,老二拍,赶紧拍了把照片发过去算了。”
“老大,咱们不玩一夜了?”
“玩个屁,你要命还是要玩?”
老二点头:“要命要命。”
老大拖着郝映的身子,刚准备扒她身上唯剩的两件内衣,就觉得脑袋一痛,脑袋上还又细细碎碎的玻璃渣往下掉落。他伸手一摸,妈呀!流血了。
见有人拿了酒瓶袭击自家老大,老二一把摔下手机:“你小子胆子挺肥啊!居然敢动我大哥。看我不打……”
老二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发现打他老大的男人身后还站了一排黑衣人。
在这种场所混迹这么多年,这些黑衣人他们自然是认识的。“金帝”除了保安外的另一支队伍,专门用来处理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处理那些见不得光的人。
老大回头一看,捂着流血的脑袋,眼睛一翻就晕了过去。
老二脸色一白,却强撑着胆子:“你是谁?”
陵嗣一脚将他踹翻,压根不看他一眼。迅速的脱下自己的衬衣盖在郝映的身上,遮住她果露在外的肌肤。
他知道郝映的肌肤是有多么的白嫩细腻,她的身体的每一处都是那样的雪白,无暇的像是一块美玉。他这样珍惜的人,居然被这三个畜生的手给摸了,他恨不得剁了他们的手指再戳瞎他们的的狗眼!
陵嗣心疼的把郝映抱起,他死死的抱着她,生怕一松开她就会不见似的。
他的双臂结实有力,胸膛也是前所未有的温暖。郝映艰难的睁开了眼睛,虚弱的像是个婴儿。“陵……陵嗣,我……我好……怕。”
颤抖的不只是她的声音,还有他的心。陵嗣万分庆幸自己从包间里走了出来,否则……后果他不敢想象。他吻着她通红的眼,“别怕,有我在。”
脱掉衬衣的他赤着上身,她娇嫩的脸就贴靠在他的胸膛。他的怀抱是那么的宽厚,他的身体跟那些猥琐的男人们完全不一样。他的触碰郝映也不觉得厌恶,反觉得像是一种救赎。她被下了药,已经没有哭出声的力气,只有一串串的泪珠从眼角往下滑落,顺着她的脸颊,落进他的胸口。
“好好,别怕。”陵嗣蹲下身子,捡起她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陵嗣是那样一个高大的男人,偏偏在郝映的民企低下高贵的头颅,他半跪着,动作温柔的帮她将衣服穿回。
郝映身上的温度越发的灼热,那热度逐渐蔓延到脑子里,她的思维开始混乱。
郝映推拒着陵嗣给她穿衣服的大手,她都这么热了,怎么还能再穿衣服?她会闷死的。
吻了吻她的额角,陵嗣难得露出极致温柔的一面:“好好,别动,乖。”
男人的唇湿润而柔软,蹭过她发烫的脸蛋,似乎能缓解她身上的燥热。郝映死死抱住他的胳膊,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身体,“不要……不要走……”
“我不会走的,好好,你别怕。”陵嗣无奈,只能紧紧抱着她。
陵嗣的声音低沉浑厚,有种得天独厚的磁性,他双手环抱着她,大掌在她的后背温柔拍抚,轻轻的念着她的名字:“好好,别怕,好好……”
郝映终于安静了一些。
她这样一副狼狈的样子,陵嗣一看就知道,她是被人下了药了。他心里又恨又气,他说了多少遍让她别跟叶彤彤接近,她到底有没有长过脑子?叶彤彤一请客就出事,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
郝映脑子迷糊了,身体却很是倔强,死活都不肯让陵嗣给她盖上衣服。陵嗣没办法,只能勉强用自己的衬衫遮住她。裸。0露在外的娇躯,不让那些人看见。
陵嗣的目光完全停驻在她的身上,但这话却是对其他人说的:“将这三个人给我带走。”
是带走,而不是交给警局。在警局里关几天是便宜他们了,没长眼的东西敢动他的人,他一定让他们会得到千百倍的教训!让他们知道,到底什么人该动什么不人该动。
训练有素的黑衣人连离开时的脚步声都是整齐划一的。
那三人这时候才意识自己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开始求饶,黑衣人直接塞住了他们的嘴,拖走时只剩下声声呜咽。
郝映的双手滚热,热的开始发烫,她不安的紧抱住他的胳膊。柔软的脸蛋在他的胸口蹭啊蹭的,只有贴近他的身体才能让她舒服一点。
陵嗣狠狠的捏了她在自己胸口乱蹭的小脸一把,这个蠢女人!她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玩火**?经受不住她这样的挑逗,陵嗣恶狠狠的啃上她的唇。原打算亲两口就作罢,她却主动探出柔软的小舌与他纠缠,那把火瞬时烧到了心里去。
他眸色幽深,喑哑的低骂了句“小妖精。”
打横将她抱起,顺着楼梯一路往下走去,柔软的小身子就在他怀中蹭啊蹭的,让他不得安稳。陵嗣不知道自己到底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能抑制住心里的火苗疯狂的燃烧。
将郝映带回了陵氏酒店。
见总裁大人赤。裸。着上身抱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小姑娘进了总统套房,众人的好奇心简直像病毒一样滋生。啧啧啧,这女人难道是未来的总裁夫人吗?
陵嗣想把郝映平放在床上,拿毛巾给她擦擦脸。可她的胳膊却死死缠绕在他的脖颈上,怎么不肯松开,似乎很怕他会抛弃她。他叹了口气,轻声哄骗,“好好,松手。”
感觉到自己已经脱离危险的郝映压根不理他,不停的磨蹭男人的结实的身躯缓解自己身体的燥热不适。她不知道,这样子的她,无论在哪个男人面前都是危险的。
她毛茸茸的小脑袋蹭了蹭他的脖颈,幅度微小,细细的痒痒的。柔软的发丝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调皮的跳舞,骚扰着他那颗本就躁动不安的心。他握住她在自己身上兴奋作浪的小手,声音哑然:“好好,乖,快松手。”
郝映难过的摇了摇头,她觉着心里痒痒的,可却挠不着,这种感觉简直痛苦到了极致。得不到抚慰的她像是小兽般低低呜咽了一声,眼泪就顺着眼尾滑落,滴进床单里,不见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