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秋点点头:“会小心的,你本就知道,所以才……,况且这秘宝除了我之外,其他人也用不了。”
公输谨听她这么一说,也放下心来,他道:“都说这秘宝是木家传世之宝,非木家血脉不能用,且木家中几代才会出一个,不过听木老说也不一定,有时候几代出一个,有时候两代人中都有一人可使用秘宝。
谢晚秋见他这么说,心里一动,想着不知道她几个孩子有将来有没有人可以使用秘宝,空间的秘密她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搞懂,也没个规则,她也是稀里糊涂的,只知道不能用剧毒随便害人,其他的也不太清楚。
公输谨转过头问萧奕寒:“主子打算何时动身去北魏?”
萧奕寒思忖片刻:“明天我们就出发吧,你先好好休息一晚,大战前一定要了结和柳元浩的恩怨,此人不除,和北魏一战就祸福难料,他对我们常家军太熟悉了,尽管我们已全部改变了作战方式,边防图的位置也变了,但换汤不换药,他一看就明白了,所以他一定要死。”
公输谨道:“好,那我们明天出发,今天把要去的人统计一下。”
萧奕寒想了想:“我这边十人,你那边十人,你看如何?”
公输谨答道:“可以,人太少不够,人太多,万一幻术被破,目标太大。”
他看了看四周,又问道:“子晴那丫头没给你们惹什么麻烦吧?”
谢晚秋笑道:“子晴挺好的,每天和常子鱼一起到处玩,最近几天晚上都和他们在外面吃。”
公输谨松了口气,他道:“那就好,这丫头就是个脱缰的野马,疯得很。”
正说着,外面跑进来一个人:“谨哥哥,你回来啦!”
南子晴只叫了公输谨一声,就转头问谢晚秋:“娘娘,今天可有煮我和子鱼的晚饭,我们几个今晚在这儿吃。”
谢晚秋笑道:“都现成的,今天公输先生回来了,特地加菜,你们有口福了。”
南子晴一听高兴得拉着刚进来的常子鱼的手:“走,子鱼,我们去伙房看看。”
看着两个人很自然地手拉手出去,公输谨笑着问谢晚秋:“他们这是?”
谢晚秋笑着对他说:“这大半个月,两个人不是打架就是吵架,要不就是生气,最近这十来天倒是很和谐,天天手拉手的,看这样子,我们常家军要多一员女将了。”
公输谨没有说话,他长长地松了口气,这下子总算对南叔有个交待了,总是这样拖着,他好像自己成了罪人,过去这些年,无论他怎么拒绝,不管是南叔夫妇还是南子晴都一门心思放在他身上,弄得他压力很大。
过了好一会儿,公输谨才淡淡地说了一句:“我一直视她如亲妹妹一样,也希望她能有个好的归属,这样南叔南婶也能放心了,想不到走出来短短时间,这丫头就放下了。
谢晚秋没有接话,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感觉得到公输先生轻松了不少。
晚饭时,公输谨平素吃得很清淡,这一晚,反常地吃得不少,还喝了些酒,不过他始终是个理性的人,总能控制好自己,不会让自己喝醉。
晚上常德过来时,公输谨还在,南子晴和常子鱼早就离开了。
常德一听两位主子明天要去北魏,顿时很紧张:“皇上,娘娘,要不臣和公输先生去吧,你贸然前去万一被北魏人知道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