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曲二小姐的口气总算肯留下来不走了,莫夫人松了口气,她轻轻地点点头,又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没有再说话。
曲二小姐拉着她说:“既然走又走不掉,我们有的是银子,那不如好好享受吧。”说着,她对站得远远的丫鬟叫道:“银柳,拿些点心过来,再冲壶茶来。”
银柳和金花是她从定京带来的丫鬟,两个姑娘年龄还小,都是她从牙行买来的,还算忠心,但每次曲二小姐和莫夫人聊天,曲二小姐就让她们就站得远远的。
她们两个现在习惯了,只要有人来拜访,她们送上茶水,就站得远远的,等着主子叫。
曲二小姐原本在乾州只有莫夫人一个朋友,莫夫人性格温和,她也愿意什么烦恼都告诉莫夫人,可自从莫夫人说要把大儿子留下来,他们母子才能脱身,她虽嘴上说留下来不走了,但心里已经多了一层提防。
她现在连莫夫人都信不过,只不过她面上没有表露出来,她从来是个抽身很快的人,只不过如今一无武功,二无后台,一个女子带着二个孩子,肚子里还有一个,逃是逃不掉的,但尽管如此,她心里也有了打算,即使逃不了,她也不能任人宰割。
她手上有的是银子,第一个念头就是想办法到牙行买几个会武功的人,趁着要生孩子,买几个侍候的人也是常理。
接下来的日子,莫夫人每隔几天过来曲二小姐这里,她告诉曲二小姐,还有二个多月就要生了,奶娘,稳婆她来找,曲二小姐趁机说想买几个侍候的人,想去一去牙行。
莫夫人无奈地摇摇头,知道曲二小姐信不过自己,但她还是好心提醒:“牙行也是莫家开的。”
曲二小姐一听这话,绝望地坐下,呆傻地一动也没有动,如果连买几个保护他们母子的人都不能,那他们真的就是肉在砧板上,任人宰割了。
她无奈,更是无力,只得放弃了这个念头,一时不知道自己到乾州来到底做得对不对,如果成王还活着那该多好啊,起码没有人敢这样欺负他们母子。
这个时候她分外想念成王萧奕昕,想起他对自己的包容,想起他对自己说的那些令人面红心跳的情话,开始恨自己当年为何不和萧奕昕一起去流放之地,只要和他在一起,苦一点又如何。
可惜这世间没有后悔药。
她又想,如果当初从定京逃离后,随便找个小城镇买个院子,买几个有功夫的人,日子应该也能过得不错,不来这里,她的自由的,海阔天空任她飞,可孩子不在身边,现在来了,却被关入了牢笼,有可能再也出不去了。
曲二小姐从来没有这样无助过,也从来没有这样绝望过,可令她想不到的,还有更绝望的事在等着她。
这天莫大人意外地来见曲二小姐,自从曲二小姐来到乾州后,也见过莫大人几次,当时成王也在身边,曲二小姐总觉得莫大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怪地。
那种色迷迷的眼神让曲二小姐感觉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上,曲二小姐感觉不妙,因此对他很提防,不过她并没有把这事告诉成王,毕竟莫大人并没有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既然不喜欢这个人,那以后自己不见他就行了。
曲二小姐后来搬到这个院子后,莫大人也来过几次,他每次来都让所有人退下,曲二小姐开始很害怕,他每次来这里,成王都不在乾州,曲二小姐一开始很提防,每次他来,都让两个侍女在身边寸步不离。
不过后来看到他每次都是寒暄几句,或是送些女儿家喜欢的首饰或点心,或是告诉他成王如今在哪里,什么时候会回来,或是关心一下两个孩子,再喝杯茶,然后就走了,慢慢地曲二小姐也就放松了警惕,觉得是自己有些太过谨慎了。
这一次来,莫大人先让小厮把东西拿上来,曲二小姐见小厮又带来了一匣子的首饰,就推开了,她诚恳地说:“原本在莫大人这里,已是打扰了,如何能再要莫大人这么贵重的礼物,莫大人还是拿回去给夫人吧。”
小厮把首饰放下后,就离开了曲二小姐住的院子,身边的下人也都和往常一样跟着小厮走了出去,不过这一次,他们连曲二小姐身边的两个侍女都带出去了,小厮走出院子后,反手关上院门。
看到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自己和莫大人两个人,曲二小姐没来由的开始发慌了,她此时才意识到今天的莫大人有些不对劲,以前一直没事,就算来也是聊几句就走了,那是因为成王还活着,如今成王没了,莫大人也就没有任何顾忌了。
曲二小姐知道自己如今就是待宰的羔羊,她不想离莫大人太近,就往旁边移了移,声音颤抖地问道:“莫大人,你,你想干什么?”
莫则宣坐在她身边,看着曲二小姐白嫩的俏脸,娇艳欲滴的樱唇,水汪汪的一双媚眼,以及因怀孕而丰满成熟的身材,恨不得马上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狠狠揉蔺一番,但他还是忍住了,拉着她的手深情地说道:“以后,就让我照顾你吧。”
曲二小姐脸色煞白,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她结结巴巴地说:“可,可,夫君尸骨未寒,而我又身怀有孕。”
莫则宣对她的身子垂涎已久,哪里等得,一把抱起她就往卧室走去。
曲二小姐没想到这莫则宣会这么大胆,她脸色苍白,浑身无力,想挣扎又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莫则宣把她放在床上,去褪她衣裙时,曲二小姐不住地哀求道:“孩子月份大了,求大人等小妇人生下孩子,再侍候大人,求大人了。”
然而莫则宣此刻已解开她的衣裙,雪白无瑕,玲珑如玉的身体就这样横陈在他身前,他如何能受得了,他不顾曲二小姐的哀求和流泪,翻身上去,一低头就擒住了她的唇。
曲二小姐无声地流着泪,她不敢反抗,莫则宣沙哑着说:“宝贝儿,我会轻点。”
曲二小姐一动不动,她麻木地任由莫则宣折腾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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