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苏也没再说什么,过来就拧住了小风骚的耳朵……
花残雨亲自领着铁划的人来冀南,绝不只是为了来找我的,很可能是为了柴慕容一事。在回阳光领秀城的路上,楚扬翻来覆去的想了好几遍,又给胡力打了个电话,向他询问了一下最新情况。在得到冀南还没有发现有杀手集团和雇佣军团到来的消息后,他多少的有了一点心安。
事实上,楚扬在of杀手平台出价1。11亿美金悬赏刺杀柴慕容的幕后人后,那些蠢蠢欲动要来冀南的杀手集团和雇佣军团,还真的开始在幕后人与鬼车之间权衡了。这也给了楚扬从容安排保护柴慕容安全的机会,尽管他真的不愿意去管。
楚扬驾车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半了。
同昨晚一样,客厅里只有云若兮和柴慕容在看电视。
“你怎么回家这样晚?”等儿子进了客厅后,云若兮不满的问。
不等楚扬说什么,站起身的柴慕容就替他辩解:“妈,小扬现在不是忙着开公司吗,肯定要在外面应酬,回家晚一些也是很自然的事儿了。”
“是啊,是啊,和几个朋友在外面商量事呢。”楚扬有些小感激的对柴慕容点点头。
“还没有吃饭吧,我去给你盛饭。”柴慕容嫣然一笑,然后分花拂柳的走进了餐厅。
望着儿媳妇的背影,云若兮老怀大慰:“唉,看慕容这孩子,多好啊。”
楚扬只得附和道:“是啊,她真的很好。能够娶到这样的老婆,是我上辈子敲烂了十七八个大木鱼才修来的福分呢。妈,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回房休息了。”
“嗯,你们有时间多在一起说说话。”云若兮也感觉有些累了,嘱咐了楚扬几句,就径自回房休息了。
从餐厅窗口看到云若兮进了她的房间后,柴慕容马上就将才盛了半碗的饭放在桌子上,话都不说一句的,板着脸的也上了楼梯。
唉,我妈要是这时候在门口偷着看的话,就能看透她这幅虚伪的嘴脸了。楚扬苦笑着摇摇头,端起半碗瘦肉羹,刚喝了一大口,接着就忙不迭的吐回了碗里,张大嘴巴用右手不停的扇风,含糊不清的骂道:“妈的,臭娘们这是放了多少辣椒油?”
跑到水管前,埋头狠狠的喝了好几口凉水后,楚扬才感觉嘴里不再那么火燎火燎的了。一边很没男人风度的骂着,他又重新盛了一碗,先小心翼翼的品尝了一下滋味,感觉一切正常,这才发放心的吃饭。
接连喝了三碗瘦肉羹,吃了两碗米饭后,楚扬才心满意足的拍着肚皮回到了卧室。
卧室中,柴慕容正和没事人那样的倚在床头上,屈起的双膝上放着一本财经杂志,雪白###的脚丫钻出薄毛毯,在乳白色的灯光下散发着说不出的魅惑。让楚扬的眼神一滞,就再也挪不开了,更忘了指责她为什么要倒辣椒油的事儿了。
一直没有抬头的柴慕容,好像感觉到某男的眼光正看着自己的某个部位,极快的一缩腿,把脚藏到了毛毯下,抬起头笑眯眯的说:“我的脚好看吧?你想看的话就明说嘛,根本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
被人家看穿了的楚某人,老脸一红的坐在沙发上,嘴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切声:“切,你当我稀罕看啊。”
“刚才也不知道那个东西挪不开眼神了。”柴慕容皱了皱好看的小鼻子,问:“你身上有什么味?”
“什么什么味?”楚扬抬起右臂嗅了一下,接着就明白柴慕容指的什么了:“哦,今天不是去公司搞装修了嘛,在竖梯子时,梯子歪了恰好砸到我肩膀上,一个朋友就给我抹了点药膏,可能是那种药膏的味道吧。”
怎么没有被砸到脑袋上呢?你命真好。柴慕容在心里恨恨的诅咒了一下,随口说:“这是什么样的药膏啊,味道比我用的兰蔻化妆品还要好闻一些,就是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效果还可以吧,当时我都被砸的吐血……”楚扬说到这儿,忽然揪开衣服看了看右肩的那块淤青,然后很兴奋的站起身快步走到床前,把衬衣顺手脱掉。吓得柴慕容嗖的一下就爬到了床里,举起手中的杂志:“你要干嘛!?”
“别误会,别误会,我可没有推到你的兴趣。”看到柴慕容防狼那样的动作后,楚扬这才发现自己被兴奋冲昏了头脑,赶紧的向后退了一步,连连摆手:“我就是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下次我得随身带着把刀子才行。柴慕容心里这样想。
“你看到我肩膀了没有?”楚扬指着自己被花残雨踹了一脚的右肩:“有没有看出什么不同的地方?”
“没有,哦,好像有点淤青。这就是你被梯子砸的地方吧?”
“对。”楚扬一屁股坐在床上:“当时吧,我都被人家、被梯子砸的吐血了,可抹上这种药膏后才多久啊,看这里,看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