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这事怎么能怪你呢,要怪就怪那些爱耍阴谋诡计的韩国人。”楚扬顿了顿,说:“我这几天,看到了龙腾中的几个人,其中就有秦玉关,就是他的儿子救了糖糖。”
“这些我都听说了,包括吸血蝙蝠去韩国闹事的事。”楚龙宾呵呵一笑说:“虽说他的做法有些激进,但这才是敢做敢当的人……楚扬啊,爷爷有句话要和你说。”
“爷爷你说。”
“我不管你和慕容之间发生了什么误会,我都不会允许你和她离婚的。”楚龙宾抬头看着东边的天际,轻轻的叹了口气说:“唉,在别人眼里,我们楚家现在是如日中天,你也被那些年轻人称为楚三太子。可你知道不知道,这一切都是靠什么来维系的?”
楚扬默不作声。
“我知道,爷爷这样说,包括上次你在冀南被花家那丫头囚禁时,可能会让你以为爷爷把你当作了一枚棋子,心里会不满。”楚龙宾继续说:“不错,当时我的确是这样想的。可为了整个楚家,或者说整个楚系的官员,我必须这样做。而你作为楚家的子孙,也有付出的义务……你明白我意思吗?”
“我明白。”楚扬沉默了片刻,接着说:“只有楚家强大了,所以别人才会见到我时尊称我一个什么三太子,所以在凡静遭到灭顶之灾时,楚家才有拉她一把的实力。要想得到什么,就得失去什么。”
“嗯,你能够这样想,很好,委屈你了。”楚龙宾拍拍孙子的肩膀:“去西厢房看看吧,花家那丫头不在。慕容今天没有出去办公,和她好好聊一聊,你们年轻人之间有什么误会,说开了就好了。”
“哦,还有,今晚你就住在家里吧,不要再回医院了,医院里我会安排人的。”楚龙宾说完,不等楚扬开口,就倒背着手向后院走了过去。
好好聊聊?和她有什么好聊的。聊她和韩放在一起的感觉很好吗?
楚扬不屑的笑笑。
但老爷子既然已经把话说出来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走到西厢房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里面没有人说话。
楚扬再敲。
还是没有人说话。
难道她睡着了?
楚扬侧耳听了听,听到里面有‘喀嚓喀嚓’的轻微响声,就知道柴慕容根本没有睡觉,但就是不出声。
要不是老爷子亲自发话了,别说让楚扬来主动找柴慕容‘好好聊聊’了,就是她求着他,他也肯定不带理的。
你不出声,我就不能进去了吗?当然了,你最好故意插着门,那样我就可以有借口不用见你了。楚扬想着,伸手一推门,那扇刻着游龙戏凤吉祥花纹的老式木板门,开了。
门被推开后,楚扬一眼就看到了身子斜躺在沙发上,双脚搁在茶几上嗑瓜子的柴慕容。
“噗!”洁白的牙齿一闪,灵巧的舌头一卷,薄薄的嘴唇一张,两片瓜子皮就飞舞着落在了地上。不等楚扬说话,柴慕容就皱着好看的黛眉说:“难道你不知道没有别人的允许,是不可以私自进别人房间的这条常识?”
“我习惯不敲门就进房间。这次敲门后才进来,已经算是给你面子了。”楚扬淡淡的说了一句,走到柴慕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掏出一颗烟点燃,对柴大官人的怒视视而不见的吐了个烟圈;“老爷子和我说了,让咱们好好的聊聊。”
“我和你有什么好聊的?”
“我也是这么觉得,”楚扬打了个哈欠:“就如同咱俩做夫妻一样。”
“噗!”再次吐出两片瓜子皮后,柴慕容身子后仰,看着她搁在茶几上一颠一颠的脚尖,嗤笑一声的说:“真亏了你还知道咱们是夫妻。楚扬,你有没有见过天底下有哪个男人和你这样,置结发妻子不顾,而去含辛茹苦的去照顾别的的女人?”
“不愧是大集团的董事长,说话的时候就是有水平。”楚扬一脸不屑的反驳道:“我去照顾周舒涵,是她因为我的原因才被刺的。我去照顾她,是正大光明理所当然的。可某个不要脸的女人呢?只会背着她法律上的丈夫,偷偷摸摸的和个有妇之夫约会。”
啪!
楚扬刚说完这句话,柴慕容就猛地坐直了身子,左手用力一拍桌子,瞪起她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用手指着楚扬,尖声叫道:“楚扬!你骂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