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实中有个大哥,儿子都上高一了,但几个月前的一个晚上,他在回家路上路过一座古时候的庙宇遗址(这个庙宇就是在十年浩劫时被砸烂的)时,忽然浑身打了个寒颤,然后就觉得心胸气闷,总是觉得有人趴在他背上。而且回家后,除了看到他儿子不怕外,就算是看到他父亲、老婆,也会怕的要命,是那种说不出的怕。
当时家里人马上就把他送到了医院,系统的检查了一遍身体,可却并没有检查出任何毛病(他身高一米八多,体重接近一百公斤,要是剃个光头、再穿上黑西装戴个大墨镜的话,那绝对是黑社会老大)。
从几家医院都检查没事回来后,大哥他老人家就一直住在单位宿舍中,根本不敢回家,就算是回家一趟,也是在白天回去,而且也得在天黑之前出来,要不然就会心神不安,浑身发冷……在他有了这种情况后,爱钢兄(哥儿们的一个老八)就带着他专门去了寺庙,花了老大一笔银子,请好几个居士、和尚的为他念‘大慈大悲观音咒’。
就这样去了几次后,大哥他感觉稍微好了点,可还是不敢回家,直到今天还一直住在单位宿舍中(他是联通公司的),人也迅速的消瘦了下去……这绝不是在胡说八道,还请众多哥儿们别喷,更别骂兄弟迷信啥的,因为这是我亲眼见证的。
……
好了,闲话少说,书归正传!
楚扬这次来找陈怡情,本身有很多话要问的,可结果却让他发现:陈怡情明明早就看出柴慕容、花漫语两人的下场了,但却一直没有说出来,就是怕泄露天机,从而会祸害她的孩子。
孩子,对于一个母亲来说,那是个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存在,所以不管哪个母亲为了自己孩子而做了错事,都该值得谅解的,因为这就是人性的起源,没有了最伟大的母爱,人类连爬着走的动物也比不上。
这个道理很简单,楚扬以前也是这样肯定的,但是他却在刚才指责人家陈怡情时,忘记了她也是一个母亲了。
所以呢,在想明白了这一点后,楚扬就知道:就算他再问什么,陈怡情也不会冒着泄露天机危害孩子的危险,告诉他想知道的那一些了,所以他才在极度失望之下,才要离开这儿。
但是陈怡情却不会就这样让楚扬走,她低声哭泣了片刻后,猛地抬起头来低声喝道;“楚扬,你给我回来!”
楚扬停住脚步,慢慢的转身望着陈怡情,歪着头的说:“我还有回去的必要吗?”
楚扬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我就算是回去了,你也不会告诉我想知道的那一切,那我回去还有什么必要呢?
陈怡情并没有回答楚扬的这句话,而是在擦了擦泪水后,镇定的说:“我知道你对即将成为我儿子的父亲这件事,一直是耿耿于怀,觉得是我强迫了你,所以对我并没有什么好感,这一点我可以理解。而且我也没有怪你心中只有柴慕容她们,毕竟你们之间历经了很多的磨难。而我只是根据命中注定的一些东西,来强自要求你的,为此我不会抱怨你冷落我。”
“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
陈怡情说着,从小马扎上站起来:“假如你真不怎么在乎我的话,那么你现在可以走了。当然了,你也可以留下,那我就会我把所知道的一切告诉你听。好了,我的话说完了,你是走还是留下,你自己选择。”
“我要是坚持要走的话,那我就是不在乎你,这一点不怕你伤心,我还真不怎么在乎。”
楚扬说着,慢慢的走了回来:“可我要是留下的话,那么我就希望得到我想知道的一些答案,尽管这些话会让你因为泄露天机,而造成某种伤害……可我既然不在乎你,又何必在乎你受不受到伤害呢?”
听楚扬这样说后,陈怡情的身子晃了两晃,惨然笑道:“呵呵,好,好,你果然是这样说的,怪不得陈老祖的画像会给你那种感觉,原来他早就知道你是这样一个人,一个为了别的女人可以牺牲另外一个女人的人,哪怕这个女人还怀着你的孩子。楚扬,你很好。”
楚扬奇怪的笑了笑:“其实我一直都是很好的。”
“嗯,也许我以前没有看出来,也许算错了。”
陈怡情此时的脸色,已经彻底平静了下来,再次恢复到了昔日那种高深莫测,指着对面的小马扎,淡淡的说:“你先坐下,可以提问任何你想知道的事情,我也会把自己能知道的那些,全部不落的告诉你……但是,在你提问之前,我首先要告诉你一个事实,因为我怀孕的缘故,有很多事情已经无法算得出了,这就是力不从心,希望你能谅解。”
楚扬慢慢的坐在小马扎上,双手放在那张画像上面,看着陈怡情问:“你真的已经决定要告诉我了?难道舍得伤了你肚子里的孩子?”
陈怡情笑容很苦的笑了笑,坐在了楚扬的对面:“你已经不介意他的死活了,我又有什么办法?好了,别再说这些让我心碎的话了,你都是想知道一些什么?”
看着陈怡情的眼睛,楚扬把双手慢慢的伸了过去。
陈怡情很想躲开这个心狠男人的手,但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被他攥住了双手。
摸着陈怡情那冰凉的双手,楚扬轻声说:“我不会让你说什么的,我刚才那样说,只是想看到你对我的真实态度。假如你刚才不让我回来的话,那么日后我顶多再也不见你。可你却让我回来了,这就说明你很在乎我,让我深刻感受到了。我楚扬虽说不是什么好人,可也不是那种伤害在乎自己的女人的浑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