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峭壁上也长满了藤根植物,这也算是给攀登者增加了一些成功的砝码吧。
更何况,不管是楚扬还是宙斯王,都是超一等的高手,出现失误的可能性不大。
还有就是,峭壁下面就是库拉河,他们万一失手后,顶多摔入河中,只要水性够好,还是死不了的。
几百米的峭壁,楚扬和宙斯王俩人,足足攀登了一个多小时,才抵达了峭壁的中上位置。
在翻过一块遮住攀登路线的岩石后,楚扬抓着一用力就能脱落的藤根,紧紧的贴在了峭壁上,暂时停止了攀登,借此调整一下有些紊乱的内息。
越是向上攀登,角度也是陡,藤根植物也越少,距离那数十个强光灯也越近,这时候必须得加倍小心才行,谁知道上面有没有警卫啊?
假如被上面警卫发现的话,人家甚至都不用开枪,只是搬起几块大石头扔下来,那么楚某人就得叽里咕噜的滚落下去,死活只能由老天爷决定了,这就是地势的优越。
等宙斯王也攀过那块凸出的岩石,贴在楚扬不远处的峭壁上,闭眼调整内息时,他才低声问道:“这儿距离你所说的那个暗道口,还有多远?我们要是再向上攀登的话,就要到了那些警戒灯下下了,暴露的机率和被轻易###的机率,应该一样大的。”
宙斯王睁开眼,向左右扫视了一下,然后指着楚扬右手边说:“看到那边的热气了没有?”
楚扬脑袋右转,就看到横向几十米的地方,有隐隐的热气浮起:“那个地方就是暗道了吗?”
宙斯王小心翼翼的贴着峭壁,横向走进楚扬:“那不是暗道,而是奥林匹斯山上的下水道。暗道就在下水道的右侧上方,从这儿过去正好……你收紧肚子,我要擦着你身子过去了。”
楚扬纳闷的说:“让我在前面走不好吗?”
宙斯王左手抓住楚扬抓着的那根藤根,脚下慢慢移动着贴在他身上,向他的右边开始移动:“下水道旁边有一些不知道还管事不管事的机关,你不清楚那些机关的方位,要是触动了机关你可就惨了。”
“好吧,那你小心些。”
楚扬只好收紧了肚子,让宙斯王慢慢的从他身上,横向‘擦’着过去。
在两个人的身子重叠时,宙斯王胸前那俩很成熟的那个啥,紧紧的蹭着某男身子,使他瞬间就感受到了某种渴望的温暖,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
楚扬在闭上眼睛,下意识的享受这种俩人紧贴在一起的温暖时,宙斯王的嘴角,慢慢勾起了一丝他没有看到的冷笑,而且仿佛前面不好落脚,她探出的左腿在高空中来回的摇晃着,连带着身子也左右慢慢摇摆起来。
宙斯王看似无意,实则故意做出的‘挑逗’动作,起到了她想要的结果:闭着眼的楚某人,随着她身子一左一右的轻轻摩擦,很快就起了反应,下面那个东东挺嚣张的站了起来,恰好顶在人家的小腹下面,这让他感觉很不好意思,却又渴望这种无言的暧昧,能够多保留一会儿。
男人就是这样,在遇到外界香艳的刺激时,就很自然的用###代替了脑袋,继而丧失了该有的理性,和警惕性。
宙斯王的那只脚,在数百米的高空中,颤颤悠悠的仿佛总是找不到落脚点,以至于楚某人后来越加的难受,也终于察觉出她这是故意的了,于是就睁开眼苦笑着说:“行了,别玩火了,这地方可不是床上,一个不小心我们就会做对同命鸳鸯的,我想那不是你想看到的吧?”
宙斯王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后,终于从他身上擦了过去,向冒着热气的地方走了过去。
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后,楚某人在心中骂道:草,发x骚也不看地点,真是没劲透了。
……
宙斯王做为奥林匹斯山上的主人,除了要熟悉有哪些属下、资产之外,肯定也得对山上的各项设施,有着一个深刻的了解。
这其中,就包括大峡谷的峭壁,她在以前的时候,不止一次的来过这儿,站在暗道门口思考万一有敌人从这方面入侵,她该怎么办。
于是,这儿就多了一些机关。
宙斯王方才说暗道口有机关时,楚扬还半信半疑的。
事实上,假如不是她在前面带路并躲开那些机关,就算楚某人有着天大的本事,也得触动机关,搞不好得弄个粉身碎骨,那他可就亏大了。
紧跟在宙斯王身后的楚扬,在顺着她走过的地方时,也看到了那些隐藏很好的机关(主要是碰触型弩箭),在心里暗叫了一声侥幸:要是我自己来的话,就算不被串成刺猬,也得被搞下去粉身碎骨,看来带着这个娘们来这儿是很正确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她要不是跟着来的话,老子也不会走这条路,早就虎躯一震的,从前面直接杀进去了……
在楚某人很自恋的推断中,宙斯王当先攀上了一出凹处,这儿是一个平台,里面就是暗道。
一个多月前,她就是和赫拉天后,从这儿跌落库拉河的,今日再次前来,肯定会有种两世为人的感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