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侍卫,就这样毫无理由的被柴放肆拧断脖子,宙斯王的眼角急促的跳动了一下,但随即就恢复了正常。
盯着宙斯王的柴放肆,这时候阴阴的笑了一声:“这个人是你忠实的子民,他是十九天之前刚结婚,家里有四个老人,还有一个非常贤惠的俄罗斯新娘,本来他可以好好的活下去,与漂亮的新娘生几个孩子,像世上大多数幸福的人那样,好好的活下去。可就是为了你,不得不死。”
在柴放肆说这些话时,宙斯王耷拉在床沿上的脚,开始有了轻微的颤抖,可她的声音还是那样从容:“他是你杀的。”
柴放肆马上道:“但却是为你而死的!”
宙斯王嘴角抿了抿:“人总是要死的,唯一的区别就是早死,和晚死一会儿罢了。更何况,他既然甘心服侍与你,那么就该做好为你牺牲的准备。柴放肆,你妄想用这种方式来使我屈服于你么?呵呵,我劝你还是别枉费心机了。”
柴放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身走到门口,又叫来了一个侍卫。
刚才柴放肆在拧断那个侍卫的脖子时,并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所以外面的侍卫,根本不知道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个侍卫一脸谨慎的走进来后,先主动的把房门关上后,这才偷眼向前面看去,不知道柴放肆为什么又把他叫进来。
第二个侍卫偷偷向前看去时,一眼就看到了第一个侍卫的死尸,顿时愕然:“啊,他……”
不等这个侍卫反应过来,柴放肆那只冰凉的大手,就锁住了他的脖子,使他发出了瘆人的嘶嘶声。
就像拖死狗那样的,柴放肆把这个侍卫拖到了床前,看着宙斯王对他说:“你死后不要记恨我,因为并不是我杀的你!”
那个侍卫,既然能被柴放肆选中,自然也有着几把刷子的。
可是,因为双方身份上的巨大差异,而且柴放肆又是在他啥也不知道的情况下,直接锁住了他的要害,所以这个侍卫就算早就看出了不妙,也很想挣开,管他什么宙斯王不宙斯王的加以反抗,可因为要害被抓住,所以只能憋得满脸通红的,双手使劲的去抓脖子中的手。
侍卫的手,终于抓住了柴放肆锁着他脖子的手,刚用上力气却觉得肋下一疼,随即就听到了放水的声音……然后,他的视线就开始模糊,全身的力气也渐渐消逝,随着身子的变软,瞳孔也开始急促的扩散。
松开第二个侍卫的脖子,任由他的尸体压在第一个侍卫的尸体上,柴放肆垂下了黑色的军刺。
一滴血珠,从刺尖上落下,滴落在了地板上。
柴放肆浑不在乎自己身上那身白色长袍,被溅满了鲜血,只是看着宙斯王冷冷的说:“这个人,在你被赶出奥林匹斯山的那晚,他妻子刚给他生了对龙凤胎。可惜,那对龙凤胎从此以后,就变成了可怜的孤儿。”
柴放肆说完,根本不等宙斯王说什么,转身又向门口走去。
“站住!”
看出柴放肆又要去叫人进来杀戮后,宙斯王再也忍不住了,因为巨大的愤怒,而让声音开始颤抖:“你、你还要去杀人吗!?”
柴放肆那张隐藏在金色面具下的脸,笑了:“呵呵,怎么,你看不下去了?”
“你还要去杀人吗!?”宙斯王固执的重复着这句话。
柴放肆头也不回的说:“想我不杀人,只有两个原因。第一,就是你把我杀了,反正你现在也有这个能力。第二,就是答应我的条件!”
宙斯王慢慢的站起来,胸口急促的起伏着,双手也缓缓的抬起,莹白的手背在灯光下,凸出青色的脉络。
柴放肆转身,好像被押赴刑场的勇士那样,傲然挺胸的望着她,根本没有被她身上散发出的戾气所动。
宙斯王现在有一百个把握,可以在三分三十秒内,把柴放肆做掉!
可是,她抬起的双手,却像眼神那样,在柴放肆转身十几秒种后,慢慢收敛了那股子戾气,一脸痛苦的说:“我、我不能杀你。”
“看来你还总算没有忘记,你要是杀了我的话,天网会让整个奥林匹斯山在顷刻间化为灰烬。”
柴放肆得意的举起手,擦了擦溅在胸口的鲜血:“可你又不答应做我的女人,所以我只好用这种很让人心痛的方式,来平息对你的不满了,实在不好意思。”
身子摇晃了一下,宙斯王坐在了床上,声音嘶哑的说:“你不要再杀人了,我、我答应你。”
宙斯王说出的这句话,早就在柴放肆的意料之中,随即柔声说:“你早该下这个决定的,因为我是真的喜欢你,更想永远的拥有你,因为我们两个才是绝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