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杀捏住柏为屿的下巴,将他的脸扭过来,用嘴唇把他后面的话堵了回去。柏为屿黑眼珠子往上一戳,三魂七魄插上小翅膀从鼻孔耳朵里飞出来:我的初吻……对方猛然瘫软在自己怀里不成活物状,段杀很是嗤之以鼻:「有必要这么激动吗?看你平时满嘴黄段子,挺勇猛的德性,事到临头就成烂泥了,当真是会说的不会打,能显的不能干。」「也罢,这小子真闹腾起来吵得我头疼,他晕了我好干活。」段杀的夜视能力堪比猫头鹰,顺手扯了条干毛巾将柏为屿囫图擦一把,抱出浴室放倒在床上,一句废话都没说,低头含住他的嘴唇吮咬,同时有力地抱紧他,从后背摸到胸口,没有一丝一毫的急迫,每一个动作都从容熟练的恰到好处。柏为屿被吻的晕晕乎乎的,感觉不错,竟然不恶心,还是说因为太恐惧而忽略了恶心?段杀的手抚过他的小腹,握住他身下半软半硬的器官……柏为屿被摸得很舒服,魂魄逐渐归位,迷迷糊糊中忽然很气愤:「这家伙绝对不是生手!」段杀将柏为屿的腰部抬起来,两个人的腿缠在一起,彼此的器官也紧贴着磨蹭搓揉。柏为屿的两只手像投降似的放在脑袋两边,意识跳跃性发散,想起自己的a片精选收藏,里面的女优姿势多淫荡啊!人家一弱女子都比我大方,我怎么能这么小气呢?于是边想边抬手抱住段杀的肩。去他妈的!老子又不是三级片女优!什么跟什么嘛!柏为屿总算清醒过来,被害妄想症爆发,大喊:「强奸啊……」喂喂,你抱着强奸犯还喊什么强奸?段杀在他唇上咬一口,不声不响地将他翻过来按趴在自己身下,手指顺着他的脊梁往下滑。「操你的!放开我!」柏为屿试图反抗,腰部刚一用力就发现自己被段杀压得动弹不得,脑袋里电光火石:「怕他什么?不过和他拼命也不一定打不过他!就算打不过,我总能逃出去吧?对!不和他打,抓紧机会逃出去!门?门在哪?逃……逃……逃出去,裸奔吗?啊!我不想上明天的头版头条!」有什么异物带着滑滑的东西捅到了身体里搅动,柏为屿僵了一下,拍床蹬腿嚎啕:「段杀你个变态神经病!我不是和你说我们是牵手阶段嘛?牵手你听不懂吗?」段杀侧身压牢柏为屿,在他后背上横架一只手臂,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往他身体里捅手指作扩张。柏为屿除了手脚还能挣扎,几乎被压得喘不过气,痛不欲生地抓紧床单,「我要告你、我要告你!老子总有一天把你的小鸡鸡剪下来切片烧烤吃下去!我一定会告你的!妈妈救命啊……」段杀安慰似的在他耳朵上落下一个吻,全当他是在打情骂俏。实力悬殊实在太大了!就像在树林里和一只老虎碰面了,注定是要被吃掉的命,与其又滚又爬又喊救命,不如大义凛然慷慨就义!柏为屿自暴自弃地摊开四爪不动了,带着哭腔说:「……你,轻点……」段杀把他半抱起来,换上真家伙往里顶,前端刚进去一点,柏为屿就捶床痛哭:「痛啊、痛啊!杀人了……」段杀忙退出来,多上了点润滑剂再继续。柏为屿挣扎着往前爬出两公分:「痛死了啊……」段杀失了耐性,拦腰把他抱回来箍紧在怀里,缓慢且霸道地顶进去。虽然的确是遭遇传说中的强奸,但绝不可以学小女子悲惨乱叫!失贞事小,失面子事大!我要像遭受严刑拷打的江湖侠士一样,做到面无惧色,大义凌然!再说,社会能力选修课的老师说,当遭遇不法分子所带来的生命安全威胁时,不能盲目抗争,首先要将自己的伤害降低到最低限度!柏为屿如此警告自己,咬紧下唇默默忍受身下传来的剧痛,转移注意力不去想眼下这件事,想想别的,想想别的。嗯,吃熟的红萝卜可以治疗夜盲吗?要吃多久?吃几个疗程?我的毕业推荐表还没填,咦,那张表格被我丢到哪里去了?上次电脑系统重灌后,我的武藤兰系列找不到了,该死的!我明明是存在d槽的!柏为屿老实下来,段杀松了好大一口气,他小小心心的进退磨蹭,生怕把对方弄伤了,润滑剂涂了过多以至于触手之处都是滑腻腻的,花了十多分钟才艰难地没入对方身体里,试探性地浅浅抽动一下,又往里顶到更深的地方,停下所有动作让彼此都适应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