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这雍六皇子怎么能离她家先生这么近?
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还有,这雍六皇子怎么能跟在先生身边却不同先生讲话,给先生解除无聊?
难道他是个哑巴吗?
真是,不会让先生开心高兴,那就退位让贤闪开下去让她明铢上好了!
这么想着,明铢拼命往美得令人失语的慕南枝身边凑,力图将顾敛光给挤开。
她不但动作上如此,言语也一点也不落后,“先生,先生,你怎么同他一道过来呀?”
方才她还不舍的拿着顾敛光的画像,尊称人家一声“雍六殿下”,现在,顾敛光却成为明铢口中不愿再多说一字的他了。
不得不说,世界上最善变的女人,也不过如此了。
虽然顾敛光比画像上所绘还好看还绝代,甚至画像都没画出顾敛光的三分神韵。
只是顾敛光与画像的差别,还是没有原先的慕南枝与现在的她差别大。
先生与雍六皇子站在一起,明铢第一眼能看到的,就是如同整个皇宫中心、世间万物光华所聚的慕南枝。
越想,她越对顾敛光不喜起来,她排挤顾敛光的举动更大了。
顾敛光也不与明铢硬碰硬的争强,而是十分懂得保全自己的选择了站在慕南枝的右后方。
明铢对顾敛光的举动并不满意,只是她也明白不能公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事情做绝了将人逼上绝路的道理,所以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而是专心致志的仰脸望着慕南枝,等待着慕南枝的答案。
为何要同顾敛光一起走?
“我走出来正巧遇上了雍六殿下,想着好歹他也是我的弟子,便与他一道走了。”
她给明铢解释了几句,眼神疑惑不解,仿佛是在对明铢问:这有什么问题吗?
既然是慕南枝亲自认可的,明铢哪里能说自家先生的不好?
她只好打消了将顾敛光赶走的念头,转而上前几步试探的挽住了自家先生的胳膊。
“先生,父皇已经在这里了,我带你去见他吧?”
不将顾敛光赶走就不赶走,她可以让顾敛光主动走啊!
这样,先生总不能怪她了吧?毕竟,顾敛光可是自愿离开的!
慕南枝哪里能不知道明铢的小心思,所以她并没有顺着明铢的思路来走,而是道。
“陛下总归都是能见到的,我这么早来这里,是要见明镧明锐的,如果明铢你想见你父皇,可以去看,不用管我。”
她这话一说,明铢就叹了一口气,不过旋即她又对慕南枝谄笑。
“先生,我突然想起,宴会开始在即,父皇该是有些急事要处理的,要不我就不去看望他了吧。”
跟在慕南枝右后方的顾敛光听得明铢此言,眼底嘲讽的幽光一闪而过。
慕南枝能够料到明铢的反应,所以对明铢说的话,也没什么太大的惊讶。
只是慕南枝还能够想起自己身边并不只有明铢,还有顾敛光,所以她也在努力同顾敛光聊天。
比如此时,她看向顾敛光,“雍六殿下,等进了勤政楼后,你可知道坐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