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因为他发了高烧,婉月和那些侍女一夜都没安生,不停为他擦身体,还连夜找来了大夫。大夫说萧楠就是感染了风寒,给打了几针后烧总算渐渐退了,只是他说自己眼睛疼,眼皮肿得老高,只能敷了药用纱布先包着。
&esp;&esp;因为这件事,婉月十分担忧,她仔细询问了苗枫,萧楠到底在员工大会上经历了什么,才知道依莎给了他一个来路不明的香囊。
&esp;&esp;“他身子本来就弱,这些来历不明不知道放了多少年的东西怎么能近身?”婉月翻出了那个香包,气的扔到了一边,叫丫鬟拿去烧了。
&esp;&esp;苗枫就是在一边看着没说什么,他觉得萧楠发烧病倒不一定是香包的问题,不过看他眼皮肿的也真是有点吓人。大夫看过了他充血的眼睛,说只是炎症,也就是俗称的“红眼病”,可能进了脏东西有点感染,叫时常换药。
&esp;&esp;丫鬟弄了个火盆在院子里烧那香包,不烧不好,一烧竟然冒出了丈高的火焰,随即浓烟滚滚,满院子里都是浓烈的药香,谁能想到小小的香包威力竟然这么大,气的婉月下令所有人都起来扇风。而且她更加笃定就是那个脏兮兮的香包导致萧楠病倒。
&esp;&esp;苗枫就没敢说自己其实也有个香包。
&esp;&esp;萧楠这场诡异的发烧来得快去的也快,昏昏沉沉的睡了半夜后,婚礼之夜:访客
&esp;&esp;为了姚二的婚礼,下午萧城主干道所有的店铺都关门了,尽管下着小雨,路两边却站满了围观的群众,每个人都被要求手里拿着鲜花,恭迎花车车队的到来。
&esp;&esp;姚二的车队足足有两里路那么长,全都用敞篷汽车,外加轻纱和鲜花装饰。
&esp;&esp;新娘则在一辆欧式马车里,那马车被窗帘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谁也不知道新娘到底长什么样。
&esp;&esp;倒是姚二,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身穿欧洲君主式的军装礼服,不时像群众挥手示意,在他前面则是西洋奏乐队,看着挺热闹盛大,堪比英国君主大婚,然而在秋风秋雨中,群众只是麻木机械的举着花束,按照宪兵队的要求欢呼,哪有几个人真正觉得高兴,弄得这仿照西方搞得白惨惨的车队不像是结婚,倒像是出殡。
&esp;&esp;而姚二的大婚,又只能用劳民伤财来形容,除了不许人做生意,还逼着沿街的百姓出来围观,更要收大婚税,是以两边的群众,个个都冷眼旁观。
&esp;&esp;萧楠早已到了办酒宴的“皇家大酒店”,这家酒店就是姚二开的,名为酒店,实则还是夜总会和高级赌场,最大的一个厅能容纳千人,现在已经摆满了酒席,布置好了新人花台。
&esp;&esp;萧楠和一干被特许吃酒的宾客早已等候多时,只是他只能坐躺椅式的藤制轮椅里,枕着枕头,盖着毯子,双眼缠着纱布,跟他之前曾经出现过的活死人状态时的样子差不多。
&esp;&esp;被邀请过来的宾客大部分都是姚二的手下或者是他信赖的大贾富商以及一些权贵,萧楠就静静坐在角落里,他深陷在轮椅的椅背上,一言不发,对于过来寒暄的人,也只有婉月代为招呼。
&esp;&esp;众人在这里提前了三小时等待姚二,然而姚二却丝毫不准时,就连聊天的人都觉得乏了,坐在椅子上打起了瞌睡。
&esp;&esp;萧楠闭目养神了半天,终于道:“苗枫,我想去个洗手间。你推我过去就好。”
&esp;&esp;苗枫推他从侧门走廊出去,找到了一间贴满了镜子的豪华洗手间里,问道:“你怎么上厕所?”
&esp;&esp;“先帮我把眼睛上的绷带接下来。”萧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