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后,樊年的十八岁生日如期而至,他妈妈给他买了个巨大的蛋糕,庆祝他的成人生日。
“宝贝!今天可以告诉妈妈你的性别吗?”自从那日做过分化检测后,樊年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讲过测试结果,甚至连他妈妈都不知道。
“……老婆本花掉吧。”樊年叹了口气,面前的冰淇淋蛋糕看起来也不美味了。
“啊?你是alpha?!太好了!”樊年的妈妈完全理解错了,特别的开心。
樊年忍不住泼了冷水:“不是,我是oga,所以老婆本你花掉吧,该买包买包,该买衣服买衣服去。”
樊年的妈妈愣在原地,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不能花掉,留着以后给你买出嫁的嫁妆。oga怎么了?oga可以找一个特别优秀的alpha啊,保管他宠你宠的不行,什么家务活都不用干,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打住。”樊年拦住他妈妈无穷无尽的幻想,“没那么夸张。”
“怎么啦?本来alpha和oga就是这样啊,命中注定的感觉,多好啊。”
“那是指百分百匹配的alpha和oga吧?”樊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哎呀,你们生理课教过了?”樊年的妈妈捂着嘴笑。
樊年无奈:“这种事,不用生理课教,我自己也知道的。”
“所以以后我们年年说不定运气很好,就遇到了那个百分百匹配的alpha了呢?”樊年的妈妈笑着说,“他虽然不会踩着七彩祥云,但一定会开着跑车、穿着西装接你回家。”
樊年对他妈那些玛丽苏的想法着实没辙,随她想去了,切开蛋糕给两个人分了一点。
其实从检测结果出来之后,连着七天他没少幻想自己未来的alpha会是什么样,可能是帅气的,可能是高大威猛的,但他最希望的,还是蒋俊珅。
蛋糕吃完后,樊年颇有些忐忑地等着分化,一直到他在床上沉沉地睡过去,分化都没来。
而半夜夜深人静的时候,仍在睡梦中的樊年突然被一阵燥热给闹醒。
全身的燥热非常明显,后脖颈某处疼得厉害,这一切都是分化即将到来的表现。
喘着气踢开被子,樊年把房间的空调调到了最低温度,蜷缩在床上,又疼又热的感觉真的很难熬。
他妈妈今天要上夜班,并不在家。樊年忍不住庆幸,幸好他妈妈不在家,他不想让他妈妈看到他这么狼狈的样子。
腺体在皮肤表层下面慢慢出现,经过三个多小时的煎熬后,终于完整地嵌在了后脖颈上,再也不会消失。
樊年出了一身的汗,尤其是某些难以启齿的地方,变化的感觉过于明显,让他很想立马去冲个澡。
结果一脚踩在地板上,腿一软,整个人直接栽倒在地上。无奈地环视了一眼漆黑的房间,樊年摸到自己的手机,开机后打开了朋友圈。
他看到,万年不发一次朋友圈的蒋俊珅发朋友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