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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1页）

&ldo;你经常告诉我，萨尔，我们如果没有更多的信息就无法解释哈尔为何会行为异常。但我们怎么能得到那些信息呢?&rdo;

&ldo;这很明显。必须有人重返发现号。&rdo;

&ldo;的确如此。现在看来这似乎就要实现了，比我们预料得要早。&rdo;

&ldo;很高兴听你这么说。&rdo;

&ldo;我知道你会开心。&rdo;钱德拉诚心诚意地说。自从很久以前他就与那些争辩计算机不会有真正的感情、只是装模作样的自称哲学家的小人们切断了联系。

（&ldo;如果你能向我证明你不是在假装气恼，&rdo;有一次他轻蔑地回击一个在此问题上喋喋不休的家伙，&ldo;我会真诚地接受你的说法。&rdo;做为对此言的回应，他的对手充分地展现了愤怒情绪的种种表象。）

&ldo;现在我想探讨另外一种可能，&rdo;钱德拉接着说，&ldo;诊断只是第一步，治疗才能完成整个过程。&rdo;

&ldo;你相信哈尔会恢复正常吗?&rdo;

&ldo;但愿如此。我不知道。也许发生了不可逆转的损坏，而且失去了主要的记忆。&rdo;

他停下来沉思着，喷出几口烟雾，然后在萨尔的宽角镜头前喷出一只漂亮的牛眼烟圈。一个人类不会把这当作一个友好的姿态，这也是计算机的众多优点之一。

&ldo;我需要你的合作，萨尔。&rdo;

&ldo;当然，钱德拉博士。&rdo;

&ldo;也许得冒一下险。&rdo;

&ldo;你是指什么?&rdo;

&ldo;我打算拆开你的一些线路，特别是与你的高级功能有关的部分。你会觉得很困扰吗?&rdo;

&ldo;不说得具体些我无法作出回答。&rdo;

&ldo;很好，让我这么说吧。你自从第一次被打开以来就一直在运作，对不对?&rdo;

&ldo;对。&rdo;

&ldo;但你明白我们人类无法做到这一点。我们需要睡眠‐‐我们的大脑几乎完全停止运作，至少没有了感知力。&rdo;

&ldo;我知道，但我无法理解。&rdo;

&ldo;哦，你将会体验到类似睡眠的感觉。也许，将要发生的不过只是时间的流逝。但你感觉不到。但当你检查内部时钟的时候，你会从你的监测记录中找出时间差。就这样。&rdo;

&ldo;但你说也许会冒险。什么风险呢?&rdo;

&ldo;机率很小。‐‐但无法完全排除‐‐就是当我拆除你的电路的时候，也许你的个性会发生改变，你未来的行为模式会有所变化。你会感到不同，不一定更好，也许更坏。&rdo;

&ldo;我不明白。&rdo;

&ldo;对不起‐‐也许这什么意思也没有。所以别担心。现在建立一个新文件‐‐名字在这儿。&rdo;钱德拉用键盘输入：&ldo;凤凰。&rdo;

&ldo;你知道它是什么吗?&rdo;他问萨尔。

计算机毫不迟疑地回答：&ldo;在通用的百科全书中共有二十五种定义。&rdo;

&ldo;你认为哪一个是相关的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