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胜忠大惊,抢上去一把抱住苏流水唤道“水儿,你怎么了?!水儿!”
苏流水痛的说不出话来,嘴角溢出一丝血迹,苏胜忠看着那艳红的血迹肝胆俱裂,大吼道“快去请大夫!”
一屋子惊呆的人才反应过来,跌跌撞撞的跑出去找大夫去了。睍莼璩晓
很快张大夫便来了,仔细的替流水把了脉,又细细的查看了一番,流水已经痛得昏死过去。
“张大夫水儿这是怎么了?!”苏胜忠一把抓住张大夫的衣袖,焦急的问道。
“回相爷的话,郡主是中了毒。”
“中毒?!”苏胜忠大惊,“好端端的,如何会中毒?!”
“这个,老夫也不好确定”张大夫低吟了下,暗暗瞟了鲁梅一眼,摸出一只银针在流水的穴道上刺了两下,苏流水痛苦的申银了两声,悠悠转醒。
“水儿,你感觉怎么样?”苏胜忠扶着流水心疼的问道。
“爹,我觉得肚子好痛,我这是怎么了?”流水一脸痛苦。
流水一问,苏胜忠的脸顿时黑了下来,看着一屋子人阴沉的可怕“郡主早上都吃了什么?”
一屋子丫头都跪了下来,知棋轻咬了下唇角,心头隐隐有着不安,百思不得其解怎么苏流水会中毒。
“回老爷的话,郡主刚刚起身,正在用早膳您就来了”木香恭敬的道。
早膳他和水儿一起吃的,若是有毒,他自然也会中毒,可是他没有丝毫中毒的迹象,那只能说明,让水儿中毒的是其他的食物,除了早膳,难道……
“是谁给郡主熬的药!”苏胜忠怒喝一声。
知棋脸色已经有些泛白,咚咚的磕头,“是奴婢,可是奴婢没有给郡主下毒啊,奴婢就是有天大的的胆子,也不敢谋害郡主啊!奴婢冤枉!”
“知棋是我最贴心的丫头,药都是知棋亲手熬得,怎么可能有问题”流水低低喘息两声,柔弱的说道。
知棋暗暗心惊不已,苏流水这话看似给她辩白,可实际却坐实了她的行为,可是若是真的药出了问题,那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难道那药……
知棋不敢想,药是她看着知书取的,她亲手熬的,怎么可能有毒?!抬眸对上苏流水清润好似汪了两湾水银般的眸子,只觉自己坠入了无边的深渊中,一股寒意从心底深处升起,身子不由轻颤起来……
“来人!给我拿银针试药!”苏胜忠脸黑的能滴出墨来。
立刻有丫头去取银针,这时外面传来孙管家的声音,
“老爷,太后娘娘派人看望郡主来了”。
苏胜忠一愣,“人呢?”
“是太后身边的杨嬷嬷,已经往雅阁这来了”
“快请”苏胜忠刚想要起身,门帘一挑,一个四十来岁宫装的嬷嬷已经一脸笑意的走了进来。
“老奴给相爷请安”杨嬷嬷进门对苏胜忠就是一礼。
苏胜忠连忙让着“劳烦嬷嬷走这一趟,快给嬷嬷上茶”
“不敢不敢”杨嬷嬷推拒着,“太后娘娘挂念郡主贵体,命奴婢带了些药材来,这是胡御医,就让胡御医给郡主请个脉吧”
苏胜忠心里正恼恨着流水中毒的事情,也没多想,将刚刚张大夫所说的情况给胡御医说了。
胡御医已年近古稀,头发胡子花白,也不多话,给苏流水把了脉便拿出一根银针给药汁验毒。
银针果然变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