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看着黎玉堂,淡淡地说:“想怎么着?划出道儿来吧!”
黎玉堂冷笑说:“我黎玉堂今天就一句话,想把孟小芳从这里带走,没门儿!”
一帮男女见黎少表态了,立马呼喝着回应他。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门都没有!”
“对,我们不准你带走孟小芳!”
“马上放开她!”
“你踏玛德耳朵聋了?”
“臭傻-逼,找死是不是!”
陆凡夷然不惧:“如果我一定要现在带走她呢?”
黎玉堂大笑说:“好,有种!如果我今天动手打你,你肯定会说我以多欺少。我是斯文人,当然不能那么暴力……要不然这样,咱们来一场赌赛,如何?”
陆凡皱眉问:“怎么赌?”
“既然在酒吧,那就比喝酒,你们有两个人,我们也出两个人,喝到不行算输。如果你们输了,不准走,在这里扒光衣服跳舞给大家看,怎样?哈哈哈哈哈!”黎玉堂笑说。
听说有脱衣赌赛可看,一众男女立时情绪高涨,纷纷起哄。
黎玉堂盯着陆凡,要听他的回答。
陆凡依旧淡淡说道:“那若是你们输了又怎么说?”
黎玉堂的笑脸一僵,瞬间阴沉如水,说道:“我们若是输了,也没什么好说的,放你们走。”
“既然要赌,为何不赌大一些?输的赔……”陆凡伸出三根手指,说,“三十万!”
黎玉堂大喝道:“好!”
心中却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喝酒赌赛二对二,看似公平,可陆凡那边的孟小芳相当于已经失去了战斗力,在一对二的情况下还能如此淡定,不寻常啊。
但他也没多想,毕竟己方优势明显。
黎玉堂一挥手道:“少踏玛德罗嗦,给我拿酒来!啤酒不够力,要白酒!少于40度的别拿来!”
在那些男女的催促声中,服务员抱来一箱高度白酒。
黎玉堂方派出的第一个代表一光头大汉,脱掉西装外套里面是一件背心,脖颈上有大片刺青,满脸横肉,一看便知道是很能喝的货色。
陆方只有陆凡一人出战。孟小芳是不能再喝了。
双方相隔玻璃矮桌而立,桌上摆了两个同样大的250毫升扎杯,均倒满了漫至杯沿的高度白酒。
这时,音乐响起,是一首摇滚high歌,黎玉堂用麦克风喊话:“哟,我们的拼酒大赛即将开始,双方选手各就各位……”
陆凡和光头大汉在黎玉堂的一声令下,端起各自面前的大扎杯,相视一眼,张口开饮。
那光头明显是“酒精考验”的好汉,脸不变色心不跳,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咕嘟咕嘟便把一扎杯高白干掉了。
全场哗然。
一扎杯,250毫升,半斤!45度的高白!半分钟干掉!
然而,最令人惊叹的是,陆凡竟丝毫不比他慢。
俩人几乎同时放杯在桌。
感受着酒液由口腔流经嗓子滚入胃肠的火辣感觉,陆凡脸不变色心不跳、大气不喘眼不眨,表情淡然,心中说,爽,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地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