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这人不是别人,却是村长伍头仁的媳妇刘亚梅。伍头仁气急败坏地说:“你咋来了?老娘们家家的别跟着瞎掺和。”
刘亚梅面露痛苦之色,一面挠着自己的胸口一面说:“不是,老头子,俺这不是病了吗?你就不要为难甄医生了,让他给俺瞧瞧病吧。俺都受不了了。”
甄风留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心头不禁暗喜。
再看伍头仁的面色很不好看。犹豫了一下说:“好吧。这件事可能是会个误会。我回去给乡里打个电话查一下情况。不过老甄家二小子,你这事办得不地道。你说你批了房场怎么都不跟俺说一声。”
“呵呵,伍大爷,这都是我的不对,是我太年轻了。疏忽了。”甄风留忙借机说道。伍头仁的面色缓和了不少,掏出一根烟吸道:“知道就好。你大娘病了,你给瞧瞧。药费不会少了你的。”
“好啊。”甄风留想:这病本来就是自己捣的鬼,也好几天了,够她受的了。现在给她解除也行了。何况今天她还帮自己解了围。
于是一场大战就这样解除了。围观的群众一哄散去。甄风留带着刘亚梅回到了诊所。
诊所里甄风留平静地问刘亚梅哪里不舒服。刘亚梅指着胸部不好意思地说:“是这里,又痛又痒的。”然后又说:“甄医生,那个上次,真对不起。俺向人道歉。不该那么说你。”
甄风留潇洒地一笑置之,将三根手指搭在刘亚梅的脉搏上装作把脉的样子说:“没事,我早忘记了。刘婶不要放在心上。今天多亏你了。不然我的地基非得被砸烂了不可。”
刘亚梅马上露出一脸灿烂的笑容。牙齿倒是挺白的。就是身材太胖了点。甄风留暗讨。
见甄风留把脉却没出声音。刘亚梅担心地问:“甄医生,俺是不是得啥大病了?为啥胸口这么痛呢?”刘亚梅在家时一直担心自己是得了乳腺疾病,就到县里查了一下,拍了片子大夫说没什么事。开了点活血化瘀的药就回来了。可是回家后这乳方还痛得厉害。时不时地痒得要命。刘亚梅这才决定求助于甄风留。
甄风留松开她的手腕清了清嗓子说:“那个婶,你这病不好治。”
“啊?那可咋办啊?”刘亚梅登时就愣住了,哭的心都有了。自己平时威风八面的,可遇到这个疾病,她也是没办法。
“你这个病因在乳一头上。属于一种极罕见的病种。叫做乳根瘤。就是说你里面长了个瘤子。但是极小,拍片子是拍不出来的。摸也摸不出来。它在里面阻塞着血液流通,如果你生气动怒它就会牵动你的神经,让你痒痒难耐。如果你闲下来就会感觉非常地痛。”
刘亚梅一听就相信了。连声说:“是啊,是啊,就是这种感觉。甄医生,你说可咋办啊,求求你给俺治治吧,俺保证以后再也不欺负杨桂芬啦。俺还要对她好。你看这样行吗?”
看甄风留不说话,刘亚梅连忙补充道:“还有你建房子的事,俺保证不让伍头仁捣乱,药费俺付双倍的。”
甄风留一看差不多了就说:“呵呵,婶子你严重了。我会给你好好治的。不过治疗时你得脱掉衣裳,我还得用手按你的乳一头。这你能接受得了的话就治,接受不了你就回去。”
刘亚梅想了没想就答道:“这没问题。不就是摸摸奶一子嘛。你随便摸。只要能止住俺的痒就行。”刘亚梅说着往上一掀衣襟,坦露出一对肥硕的大奶一子。圆滚滚的如同两只白白的猪羔子。上面还镶了两颗大红枣。
甄风留差点笑出声来。心想:这村长媳妇也忒厚脸皮了,露一奶跟话家常似的。根本不当回事。哼,那自己可就不必客气了。谁叫你男人那么坏。你还那样欺负桂芬婶。
甄风留就说:“那好吧,我们们现在就开始治疗。请刘婶你躺到这张床上来。”
甄风留指了指那张诊疗床。刘亚梅急忙挪动着肥硕的身体,在那张床上躺了下来。看着那肥肥的直打颤的肥膘。甄风留觉得很新奇。这种身材不是常能碰到的。摸这样一个女人会是什么感觉呢?
甄风留阔步走到诊疗床边,伸手按到她的乳上。边按边说:“这里疼吗?”
“啊……疼。”
“那这里呢?”甄风留又换了一个地方,在她的深褐色的乳一头跟前揉着。
“也疼。还痒痒。”刘亚梅扭动了下身体,不自在地说。
此刻她突然有了另外一种异样的感觉。
心想:“自己早怎么没发现这小子这么帅呢?让他摸着还真得劲。要是他的手能继续往下摸就好了。这种感觉比老伍摸自己时的感觉好多了。
刘亚梅虽说平时没有情人,但那也是因为她长得不行,太胖了。没有男人主动追求她。并不代表她对这方面的事没有渴求。
此刻刘亚梅的眼神越来越火热,直直地盯着甄风留的脸看个不停。
甄风留肆意地在那两只肥乳上揉一捏了一会儿。心里捉摸着要不要给她治好呢?如果治好了那村长恐怕好了伤疤就忘了疼,恐怕还会在建房的事上为难自己。
不如就用刘亚梅来牵制住他。想到这里甄风留就打开行医箱,从里面拿出针具说:“刘婶,我要开始针灸了,你别害怕,先闭上眼睛。一会就好。”
“哦,好。”刘亚梅闭上眼睛,充满雀跃地等待着新一轮的刺激。两只巨峰挺得更高了。
甄风留看了眼她粉白的胖脸,对准左边的大白馒头用力扎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