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以为我要轻生。
要的就是这个误会。
不过我还是象征性地解释了一下:“我没有……”
“离开那儿!不许反对。我很快就到。”他完全不听我解释。
我从善如流地“哦”了一声。
等他到达南门大桥附近的时候,我浑身湿漉漉的,淋得像个落汤鸡。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语气很是严肃:“为什么故意淋雨?”
我弱弱地辩解:“不是故意淋雨。本来是在桥洞底下躲雨的,但你不是要求我离开桥嘛……”
“桥洞?”他很意外,“为什么不去宾馆?没钱吗?”
“不是。”我呐呐地,有些羞愧的样子,“事实上,我还欠着别人钱。那些人逼得有些紧,听说我,嗯,傍大款了,都来堵我。不过,过段日子就好了……”
他肃色略缓,但还有几分气性:“就算离开桥洞,你不知道找地方躲雨?”
“我是躲在屋檐下面的,可今天这风不是太大了嘛……”
他终于无可奈何:“算了,先到我家来再说吧。”
我连忙反对:“博总,不可以。万一又被那些记者逮住,借题发挥,那就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他们还没有这么大的本事。”他冷冷的说。
记者是没有这么大本事,不过猎心工作室的外勤老马可是特种部队退役的高手,偷拍艳照什么的简直不要太容易。
不过,我聪明地没有接话。
他也不再开口。
我再一次进入了上次住过一夜的屋子。因为浑身湿透,先去浴室沐浴。
洗得差不多了,身上也暖和过来,但我却不起身,一直泡着,泡得全身微红。
我在等待。
十分钟。
二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