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飞扬丢下酒坛,三步并作两步,向自己的别院飞奔而去。
赵溪月奋力挣扎,别过头去,嘴中不停道:&ldo;檀飞扬,你喝醉了!快离我远点。&rdo;
檀飞扬一边抓着赵溪月的臂膀,一边道:&ldo;我没有醉,月儿,我爱你!你就给了我吧!?&rdo;
赵溪月一手撑开他的脸,一手摸索着去抓窗前那盆种着紫竹兰的花瓶,口中一片怒意:&ldo;檀飞扬,你疯了!你真的醉了啊!快放开我!&rdo;
脑袋早已被酒精麻醉了的檀飞扬,此刻软玉温香在怀,怎么会理睬她的话呢,只见檀飞扬更得寸进尺地将一只手朝赵溪月的胸部探去。
&ldo;啪!&rdo;的一声,瓷器的碎裂声响中,鲜红的血液自檀飞扬的额头滑落下来,他的手也随之缩了回来,抚上自己流血的额头。
赵溪月趁势从檀飞扬的怀中挣脱出来,朝门的方向跑去。
鲜血浸透了檀飞扬身上月白色的华服,头部传来微微的刺痛感,手上那大片的鲜红更刺激了檀飞扬此刻发热的神经。
他蓦地转身,将已经跑到门口,正准备拉开房门逃跑的赵溪月拖了回来,一把抛向房中的雕花绣床上。
&ldo;咚。&rdo;的一声闷响,赵溪月的身体与绣床来了个亲密接触,背部传来一阵难捱的酸痛感,可是,她现在已来不及顾及了,她慌忙退至床角,大睁着那双秀美的眼睛,惊恐地望着正向她步步逼近的饿狼一般的檀飞
扬。
此时的檀飞扬早已失去了平日里的温文尔雅,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浑身充斥着欲望的普通男人,一头受伤却发情的失控的狼。
场面已经难以控制,月牙的冷辉自大开的窗户轻泄进来,将房中的两人,映照在一片迷离的光晕中,似乎一场梦境般,是那样的不真实。
赵溪月亦希望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而已,一场噩梦,醒来了就烟消云散。
小丫头鱼儿悄立在窗边,粉嫩的小脸上涨满红霞,心扑咚、扑咚地跳个不停,她刚才被一阵大力的踹门声惊醒过来,以为是少夫人又在想办法逃跑。
她急忙爬了起来,只穿了一件粉色的内衣,披了一件深绿色的外套,便匆匆向少夫人的房间行来。
为了更好地监视赵溪月,以防她逃跑,是以,鱼儿的房间就安排在赵溪月的隔壁,她两步便来到了赵溪月的窗下。
眼前的一幕,却让鱼儿呆了呆,屋内惊恐的叫声充斥着鱼儿的隔膜,只见她平素仰慕的少爷,此时已经全无往日里的风度,他的衣衫凌乱,眼中充溢着欲火,烫得怕人,而此时的少夫人,一脸惨白,神色惊惶,犹如一只受伤的小鸟。
强暴!
鱼儿的脑海陡然冒出这两个字来。
鱼儿犹豫着,要不要冲进去,阻止将要发生的事,可是,刚走出两步,她又立马顿住了。
这可是少爷的家事呢,自己最好还是不要管,免得惹少也不高兴,又把自己卖回奴隶市场去。
鱼儿是檀飞扬三日前从奴隶市场买来的小丫头,像她这种奴隶身份的小丫头,一般的人家买去都是做那又苦又累的活,而且还会遭到主人的污辱,甚至强暴,没有一天好日子过。
可是,买她的这个少年,不只人长得英俊,心地也是那样好。只让她看着少夫人,除了不许她出这个院子外,吃的都是精美的食品,住的也是干净明亮的房间。
只是有一点,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少爷和少夫人怎么看都不像一对正常的夫妻,不只是少夫人对待少爷的态度,还有少爷竟让自己监视少夫人,以防她逃跑,真正的夫妻还需要监视吗?
现在少爷居然又对少夫人做出这样的事来!
难道,少夫人竟然是少爷抢来的、或拐来的新娘吗?
可是,看少爷那样英俊又多金的少年公子,怎么也犯不着做出这样的事来啊!不过,少夫人也确实长得美,不是一般的美,简直就像天仙一样!
哎!不要去想了,鱼儿摇了摇头,自己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了。她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将被子紧紧地捂着头,不要再听见隔壁的尖叫。
却说,就在鱼儿转回房间,蒙上被子的那短短一刻时间,檀飞扬已然扑上床来。额头上的伤口,依然在流着血,却丝毫也不能影响他的下一个动作。
他猛力将赵溪月压在身下,一只手便迫不及待地去解赵溪月的长衫,浓浓的酒味,迎面扑来,钻入赵溪月鼻中,呛得她五脏六腑一阵翻滚,正欲作呕。
娇嫩的红唇却已被那张喷吐着浓浓酒味的嘴巴,噙住,贪婪地吮吸。
赵溪月挣扎着想摆脱檀飞扬的强攻,却哪里是这个武艺高强的男人的对手,双腿被他固定在脚下,不能动弹分毫。
猛听&ldo;哧啦。&rdo;一声,赵溪月身上水蓝色的丝质绸衣,被檀飞扬一把撕破,露出里面粉色亵衣的前端来。
屈辱的感觉自心底深处传来,一颗晶莹的泪珠亦自眼角滑落。
第六十章思念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