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并未切入主题。
盛褚年显得有些扭捏。
红灯了,车缓慢的停稳。
盛褚年得已松了口气,短暂的两秒后,权斯庭再次抬起他的脸索吻。
盛褚年坐不稳,只能双手撑着座位尽量让自己稳些,不至于左右右摆像是凌冽的寒风中即将凋零的娇花。
绿灯亮了,盛褚年一个踉跄彻底跌在权斯庭的怀抱,被男人拥进怀里,撞得他肩膀发麻。
少年连呼痛的机会都没有,他被迫扬起下巴迎合权斯庭,双唇紧贴吻得缠绵。
临了,权斯庭手指掠过少年被啃到红肿的唇瓣,轻啄了他的耳垂,细说道:“宝贝你的耳朵好烫。”
根本无需权斯庭提醒,他何止耳垂烧到发烫,遇到如此不怀好意的恶徒,他哪能和块木头似的。
纵使在清冷无谓的人也会有些许的生理反应,盛褚年自愧。
明明他根本对权斯庭没有真心,可是身体却叫嚣着和他唱反调。莫名奇妙有种想法在他脑子里走了一遭。
盛褚年沉默了了好一会儿,如同布偶般任其摆弄。
不许学我哭
顿时车内安静的只能听到相互的呼吸声。
在这种处境下盛褚年根本冷静不了,他完全无法面对权斯庭满是情欲的目光往他身上投。
说相想见他的人是盛褚年,说爱他的人也是盛褚年。
并不是权斯庭引诱他这么说的,可缕缕到最后一步的时候,他总是退缩。
盛褚年往后挪了一点点,但很快脊背就贴到了椅背避无可避。
“权哥求求你……”少年指节发红,抓着权斯庭的衣角不肯松手。
男人全然无视他的话,反而笑容更胜,吻了吻他嫣红的唇说起下流的话,“求饶的话放到一会慢慢说。”
“可以哭,但不是现在。”
眼神粘在一起黏腻的不得了,难以承认的是盛褚年怕他发疯,其实更多的是他怕痛。
无法扼制的情愫暗流涌动。
权斯庭的诱哄宛如地狱的魔鬼引导天使坠入深渊,然后一起堕落,直至灭亡。
盛褚年眼睛里憋屈了泪,一直打转流不出来,男人见此在他脸颊轻拍以示警告,“装就装得像点,演我还那么假惺惺。”
他没演,是真哭,但掉不下来泪珠。
盛褚年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在男人贯穿的一瞬如泉水般涌出来,他带着哭腔道:“老公,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