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尘一方面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方面,她想拖延时间。
她知道肖念初会找薄厌,她知道薄厌一定会来。
她在给薄厌争取时间。
郑峰抽着烟,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行,那爷让你死的心服口服一点。”
郑峰回忆着那天···
那个学长对温准很早就有意思了,温准的性格大大咧咧,偏偏长得柔美,叫男人都心心念念的很。
学长和温准示过好,但不知道温准是装傻还是真傻,一直不予回应。
学长自然急了。
也就是那一天,学长协同两人,其中就有郑峰,还有一个女孩子演了出戏。
那晚,那个女孩子听了学长的话,把温准引到名人堂的一间屋子里,桌子上面是提前安装了隐形摄像装置的。
一开始进屋子还好好的,学长都没有那么过分。
不过学长确实阴险,屋子里的檀香有问题,学长换了檀香木,闻得叫人没力气。
渐渐地温准身体越来越虚弱无力。
等他反应过来,学长已经扑上来,给他系上了一个狗绳子。
牵着,拖着温准在地上爬。
一遍又一遍地用下贱的话逗着温准。
温准饶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侮辱完了,学长更狠的手段,便是要···
温准用指甲掐着自己让自己清醒。
学长的肥头大耳靠向温准,温准用力推开他,但他好像打不死的臭虫,一而再再而三贴上温准。
恶心的口水流到温准的脸上,嘴角···
温准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手正好摸到桌子上的琉璃灯,抄起琉璃灯用最大的力气敲碎了学长的头,一股热流流到温准的手上···
学长瞬间不动了,直愣愣的滑倒在地上。
郑峰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
白尘听的心里直打寒颤,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多大的侮辱?
“然后呢?”白尘继续问道。
“然后我就不知道了,摄影的录像就到这里,应该是温准那小子挣扎的时候打坏了摄像头。”郑峰猛吸一口,眼里多了一丝恨意,“不多久,学长死了。”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