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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ldo;十分钟后有一趟到罗马的etr火车（意大利的高速列车‐‐译者注）。&rdo;维戈尔看了下表，&ldo;我们可以在六点之前到达罗马。&rdo;

格雷点头说：&ldo;走!&rdo;越隐蔽越好。

他们出发了。贾斯廷&iddot;梅内利神父带他们从不远处的侧门出去。雷切尔还是坐在驾驶座上。他们在警察集合时溜走了。

格雷坐定后，摸索着口袋里的那枚中国硬币，他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

是很重要的事。

但究竟是什么呢?

下午三点三十九分

格雷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分析器盒子，把它与笔记本电脑联结在一起。其他工具也整齐地摆放在他面前。桌子中央是一个无瑕的钢质小盘，里面放着&ldo;三圣王&rdo;之一的遗骨。

蒙克说，&ldo;这一点小指骨能逃脱他们的魔掌真是太幸运了。&rdo;

&ldo;这不是幸运!&rdo;雷切尔气愤地说，&ldo;它搭上了多少好人的生命?如果我们没及时赶到，恐怕连这一点点圣骨也保不住了。&rdo;

&ldo;不管算不算幸运，&rdo;格雷嘟囔着说，&ldo;我们得到了这个遗骨，来看看它能不能帮我们揭开什么谜吧!&rdo;

他戴了副眼镜，配有珠宝匠专用的放大镜，又戴了一副橡胶手套。他用小钻孔机在骨头中间钻了一个细缝，然后用研钵和杵把实验物捣成粉末。

雷切尔看着他小心翼翼的举动，他是军人中的科学家。她盯着他手指干练的动作。他的眼睛专心盯着手中的工作，眉头上有两条刚好平行的皱纹。他小心地用鼻子呼吸着，不敢有丝毫懈怠。

雷切尔身上传过一阵暖流，她感到自己脸红了，于是把头扭向一边。

&ldo;使用这个质谱测量仪，我们就可以知道遗骨里有没有态的金属。看看&lso;三圣王&rso;的遗骨是不是圣骨盒中粉末的来源。&rdo;格雷喃喃地说，这使雷切尔的注意力再次回到他身上。

格雷用蒸馏水把粉末混合起来，然后把这种含小颗粒的液体吸入吸管，再转移到试管里。他把试管插进质谱测量仪，举起第二根盛着蒸馏水的试管。

&ldo;这是一个测试标准。&rdo;他解释道，然后把试管放进另一个试管槽里。他按下一个绿按钮，把电脑屏幕转向大家。屏幕上出现了一幅直线图像，直线边上有一些小的波动。&ldo;这是水。这些小的波动代表一些不纯净的水，即使蒸馏水也不是百分百纯净的。&rdo;

接着，他转换按钮，指向盛有颗粒的试管。再次按下绿色按钮。&ldo;这是粉碎了的遗骨。&rdo;

屏幕上的图像消失了，刷新之后出现了新的数据。

看起来两幅图像是一样的。

&ldo;它没发生变化啊。&rdo;雷切尔说。

格雷皱起眉头，又做了一次实验，他甚至把试管拿出来摇晃，然而每一次都是相同的结果‐‐一条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