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舒和他的情人们在外说我什么我都无所谓,我并不计较这些东西,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始终游离在他们的世界之外,所以我并不在乎他们的看法。
“我是个阳痿,还是个神经病,裴总就别想着追求我了。”我对裴问青说,把他第一天见我的答案告诉他。
裴问青沉默着,像是失去了所有的言语能力,虽然我一直觉得这种身体问题提起来很好笑。
阳痿也挺好的,我在ao世界保持阳痿是多么伟大的事情,我并不会被信息素拖累。
“我不需要信息素。”裴问青对我说。
哦,忘了,裴问青是个alpha,不用信息素更好,不然会打起来。
又一条路被堵死了。
“很晚了,你该去睡觉了。”我对裴问青说,我的脑子开始不清醒了,裴问青应该也是。
裴问青的耳朵大概做了程序更新,只能听见想听见的话:“祝总喜欢什么样的人?”
我喜欢什么样的人。
我看向窗外,一棵树安静地摇摆,并不说话,于是我对裴问青说:“我喜欢树。”
“是吗?”
“是啊。”
我盯着那棵树,逐渐抽象变化,梦里看不清楚的陌生人又出现了。
耳边又出现了他的声音。
“花掉了,花掉了。”
裴问青的声音逐渐远去,我只能听见那道青涩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哭腔,失魂落魄对我说花掉了。
“你怎么还是和以前——”
是裴问青的声音。
我看见一束向日葵,从树上掉了下来。
花掉了。
【作者有话说】
复述一遍,祝叙乔是神经病。
我要是八爪鱼,我就可以一次性扇人八个大逼斗,这是什么天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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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兔奶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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