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你不信我么?”岑舒带着哭腔安抚那位情人哥,带着安抚性的信息素飘了出来,轻轻环绕着他。
“我信你小舒,但上一个人,是谁?裴问青么?”
“我跟他没有关系!阿越,你听我和你解释……”
原来知道啊,看来做六休一还是有的。
我坐在餐桌前,左耳是动物世界,右耳是岑舒的声音,窗外还有野猫叫春,晚餐配菜很是丰富。
情人哥三言两语就被哄好,不再发出表示他不快的声音。我换了坐姿,肩膀上却搭了只手。
岑舒赤脚踩在地上,身上就披了条毯子,半遮不掩拢住自己。
他倚靠在桌边,轻声问我:“你什么都知道?”
我摁下了节目暂停键,耐心问他:“你觉得我要知道什么?”
岑舒的脸色有些僵,几秒后,又恢复到了他惯常用的柔软姿态。
他抬手轻抚过我的眉骨,最后像是倦鸟归巢一般钻进了我的怀里。
柔弱的,可怜的,颤抖的。
开玩笑的。
其实像野猪突刺。
06
岑舒缩在我的怀里,小声同我抱怨:“都是你太冷淡了……”
“嗯。”
我坦然应答,毕竟在他眼里我是个阳痿,阳痿冷淡不是有理有据?
“你能体谅我对吧?我是个oga,不能没有信息素……”他扬起头,四十五度角,雪白的颈,带泪的眼。
说实话看起来像老旧电视机的雪花屏,而且四十五度角是不是有点说法?
我又随口应了声,取了张纸巾,慢条斯理擦桌子,将碗筷摞好。
岑舒的脸颊贴着我的胸口,腿缠着我的腿,感觉像麻花。
他讲到最后大概有点真情实感,委委屈屈道:“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愿意抱一抱我。”
我抽空瞧了眼情人哥,情人哥受了情伤,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卧室里头。
“我是真心爱你的……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岑舒抓住我的衣领,抽噎着说,眼泪慢悠悠滚落,晶莹剔透。
挺符合他张脸的。
我叹了口气,实在觉得有些麻烦。
“别哭了。”我抬手擦掉他的眼泪,“哭起来不好看。”
岑舒低低抽泣一声,小声说:“那我不哭了,我还希望你见到我一直是漂亮的。”
我冲他笑了笑,对他说:“你漂不漂亮我没办法评价。”
岑舒破涕为笑:“你老是喜欢打趣我。”
“这怎么能算打趣。”我没什么情绪地回答他。他伸出手,又环住了我的腰。
这动不动搂腰的习惯是从他哪个情人那儿养成的,又被戳到了,好痒,好想笑。
“老公,你是原谅我了吗?”岑舒搂的越来越紧,“你说过喜欢我的。”
“噗嗤。”
很抱歉,没受过专业训练,真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