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房门走进房子里,换好鞋,南烟径直进卧室:&ldo;我到房间了,挂啦?你快点回去休息。&rdo;
&ldo;好。&rdo;
语音通话挂断,南烟放下包包,从衣柜里找到睡衣进浴室洗漱。
许是在车上睡久了,现在反而生不出睡意。
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他的样子。
尤其是刚刚,他说打开语音再走的模样,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大概是因为大晚上的,他一个大男人送她到家门口有失礼数。什么都不做又不放心,于是折中,以聊天的方式送她回家。
由此一来,万一就算真的遇到事,他也能及时处理。
这是她遇到的,第一个贴心到这种程度的男人。
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在床上滚了两圈,她关掉壁灯,闭眼睡觉。
明天要早起上班,不能任性。
凌晨两点,席温羡给她发来消息,内容简短,仅有三个字:已到家
手机屏幕的光似乎能照亮整间房子,南烟抱着被子,呼吸轻柔绵长。
昨晚上忘记定闹钟,南烟睡过头了。
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她有些炸。
七点过六分,又没时间吃早餐,惆怅。
风风火火的踏着最后一秒回到科室,她长舒一口气。
太磨人了。
席温羡昨晚发来的信息她中午才回,不知道他是在补觉还是在忙,直到休息时间过去,也没等到回信。
临下班,他打来电话,语气带着轻喘,应该是在运动玩:&ldo;还有多久下班?&rdo;
看一眼时间,南烟乖巧应答:&ldo;二十几分钟。&rdo;
&ldo;晚上带你去吃饭,等我过去。&rdo;
眼睛闪闪发亮,她强忍住想大笑的心,故作镇定:&ldo;好,我把地址发给你。&rdo;
都说下课前的三分钟最难熬。
南烟觉得,今天下班前的二十分钟,比下课前的三分钟还难熬。
分针好像被人施下魔法,一直停在原地,进度缓慢。
今天五点之后一直没什么病人,中途有两个新来的医生过来找她询问问题,她管理好情绪,认认真真的说给他们听。
原本以为解决完他们两个的问题会费个十来分钟,结果一看表,五分钟不到。
好在后面断断续续的有病人过来问诊,时间才开始快起来。
几乎是交班的医生才进门,她就推开椅子站起身。
医生在整理白大褂的手一顿,打趣:&ldo;南医生今天这么急着走,是有很重要的约?&rdo;